些甚麼的?”
杜少彬訕然一笑道:“還是不說也罷!”
三小姐一蹙秀眉道;“杜公子是否還有甚麼要問的?”
杜少彬沉思著問道:“現在,我只問一件事情,那就是方才三小姐口中的‘太上’,是否即為老城主……”
三小姐點首笑道:“不錯,不過,名為老城主,但事實上,她老人家可並不老。”
接著,又“格格”地一笑道:“我要是同她老人家走在一起,不明內情的人,還以為她老人家是我的姐姐哩!”
杜少彬又“啊”了一聲道:“原來三小姐口中的‘太上’,也就是令堂……”
但他心中卻在暗笑著:“怪不得她還要命兒子具名,為自己的婚禮,大事鋪張……”
三小姐連連點首道:“正是,正是。”
杜少彬舉杯淺飲了一口,才接問道:“三小姐,如果我今宵請見太上,可以麼?”
三小姐一楞道:“杜公子何事要請見太上?”
杜少彬正容答道:“區區來此途中,有一位落拓文士託我帶一樣東西,要親自交與她老人家。”
那位落拓文士託杜少彬所帶的一條金鍊和半塊玉佩,本來僅說明是帶給城主的,但杜少彬衡量目前情況,那位落拓文士,決不會跟目前這位年輕的城主有甚交情,而必然是要送給這位太上城主的。
杜少彬有了這一構想之後,也不管自己對與不對,就決定這麼作了。
三小姐聞言之後,似乎殊感意外地,訝問道:“那是一件甚麼東西?可以給我瞧瞧麼?”
杜少彬歉笑道:“很抱歉!那位託付我的人,雖然並未說明不能給第三者看,但他卻是一再叮嚀,必須親自面交……”
三小姐嫣然一笑,截口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你這人為甚麼這樣死心眼,既然那託付你的人,並未說明不許別人看,為甚麼不給我看一看呢?”
三小姐那一份罕見的美,本已令人心醉,如今,再加上這佯嗔薄怒,可就更令人沒法拒絕她的要求啦!因而使得杜少彬訥訥地道:“三小姐,我……我是擔心萬一會……會……”
三小姐兩度截口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別那麼婆婆媽媽的,還是快點拿出來給我瞧瞧吧!萬一有甚問題,太上面前,由我一肩承擔。”
杜少彬只好點首苦笑道:“既然三小姐一定要先行看看,區區敢不遵命。”
一旁的朱千里插口笑道:“好教杜公子得知,咱們這位三小姐,是整個百靈城中最具權威的一位,她的任何要求,連城主、太上,也從來不打折扣。”
杜少彬笑道:“怪不得我持有三小姐的‘珠花令’,一路上都獲得非常隆重的禮遇。”
說話間,已由懷中取出那條金鍊與半塊玉佩來,雙手遞與三小姐道:“三小姐請瞧。”
三小姐對那條金鍊倒並不十分注意,但對那半塊玉佩,卻是全神貫注地,仔細端詳著,而且美目之中也放射著異樣的光彩,口中卻在低聲自語著:“奇怪?難道說……?”
但她的自語,並未說出甚麼名堂來,隨即話鋒一轉道:“杜公子,那託付你的人,是一位怎樣的人?”
杜少彬沉思著接道:“那人年約五旬上下,身裁修長,同字臉,五官端正,三綹花白長鬚,但雙目之中,似乎有著濃重的隱憂。”
三小姐注目問道:“那人姓甚名誰?”
杜少彬歉笑道:“我問過,他不肯說。”
“作何打扮呢?”
“是一位落拓文士的打扮。”
三小姐蹙眉問道:“那人現在何處?”
杜少彬道:“可能還在‘高平’城中,也可能已經離去。”
三小姐蹙眉沉思之間,杜少彬也注目問道:“三小姐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二一小姐輕輕一嘆道:“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但我總覺得這兩樣東西,對家慈可能會有重大的影響,尤其是這半塊玉佩。”
。杜少彬接問道:“此話怎講?”
三小姐道:“因為,我曾見到家慈手中,也有著同一形式的半塊玉佩,而且,每當她老人家把玩那半塊玉佩時,臉上總有著奇異的表情。”
杜少彬注目問道:“當時,三小姐沒問過令堂?”
三小姐苦笑道:“問過,但她老人家不肯說。”
杜少彬蹙眉說道:“那麼,三小姐之意,是否該轉稟令堂呢?”
三小姐沉思著一挫銀牙道:“是的,不論有何後果,我都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