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袋液體就灌完了,衛鵬飛輕巧地給他拔出了灌腸管,就在方寧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馬上要解放的時候,後|穴處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一根粗大許多的棒形物趁勢塞了進來,牢牢地釘在那裡,他大聲叫了起來,「啊!」拼命吸著氣,想要減輕後面的痛苦。
「受不了啦?這還沒有我的傢伙一半粗呢,等會你不是要叫死過去?」衛鵬飛拉起他的頭髮,讓他跪坐在自己身前,赤裸的身體接觸到冰冷的瓷磚,加上肚子裡的液體,讓方寧難受得直寒戰,衛鵬飛熱乎乎的身體,對於此刻的他來說,倒是唯一能帶給他溫暖的地方,他不由自主地依偎了過去,雙臂辛苦地環抱著衛鵬飛的膝蓋,帶著哭腔說,「衛先生……不要……拔出來,求求你……衛先生……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
「嘖嘖,這還什麼都沒開始,不過是個準備工作,你就受不了啦?」衛鵬飛撩起他的臉,輕拍了幾下,「不做好準備,你那裡會承受不了我的寶貝的,肛裂可是個討厭的毛病,你也不想以後走路好好的都會漏屎吧?不想倒楣就乖乖聽話。」
方寧喘著氣,閉著眼睛,艱苦地忍耐著,額頭上的汗水把頭髮都浸溼了,小溪一般地流下去,衛鵬飛看在眼裡,動了一點點惻隱之心,伸手安慰地撫摸著他的背,「本來老規矩,這個時候你該替我吹簫的,看你這麼難受,算了。」
「謝──謝謝。」方寧覺得自己真賤,簡直賤到家了,這個男人用權力暴力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