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是你吧。”
雙兒一捂嘴訝然道:“你都聽見了?”
辛寒不時和雙兒說話,兩人有說有笑,等辛寒吃完粽子,雙兒也將衣服燙好交給辛寒。
辛寒將衣服收入虛空戒,看的雙兒一陣好奇,不過卻沒有詢問,而是引著辛寒到了後堂一間小小花廳之中,坐下來,雙兒送上一碗熱茶。
坐了一會只聽得步聲輕緩,板壁後走出一個全身縞素的少婦,說道:“辛相公一路辛苦。”說著深深萬福,禮數甚是恭謹。
辛寒急忙還禮,道:“不敢當。”
那少婦道:“辛相公請上座。”
辛寒坐下之後感謝道:“多謝三少奶奶的招待。”
那少婦道:“亡夫姓莊,三少奶的稱呼可不敢當,辛相公能把擒拿鰲拜的經過說一遍麼?”
辛寒就將怎麼和康熙佈局,怎麼制服的鰲拜,中間的過程都說了一遍。
莊夫人聽完長鬚了一口氣道:“原來外面都說辛相公生擒鰲拜,小女子是不信的,可今夜見到辛大人退敵的手段確實武藝高強,想那鰲拜也不是辛相公的對手。”
莊夫人又問鰲拜如何死的,辛寒只說是自己徒弟拿了匕首趁著鰲拜神智錯亂一刀斃命。
莊夫人聽了點點頭,然後讓雙兒給辛寒倒水,她又朝辛寒萬福,之後便走進了內堂。
接著便是莊家老少女人謝恩的戲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長窗外說道:“辛相公,你師徒殺了奸賊鰲拜,為我們眾家報了血海深仇,大恩大德,不知何以報答。”長窗開處,窗外數十白衣女子羅拜於地。
辛寒連忙還禮:“可不敢當!”
這些人退下後,莊夫人又出來解釋了一番,說這些人都是被鰲拜所害之人的遺孀,孀居於此不便當面道謝。
又道:“莊家上下都商量這送辛寒什麼禮物才好,想辛相公身居高位,武藝又好怕是什麼都不缺,想來想去,只有這貼身的丫鬟‘雙兒’為人細心體貼,請你帶去,此後服侍恩公”
辛寒來這一趟為的就是這個,當即裝作推辭不過,便笑納了。
又向雙兒看了一眼,見她一雙點漆般的眼中流露出熱切的神色,笑問:“雙兒,你願不願意跟我去?”雙兒低下了頭,細聲道:“三少奶叫我服侍相公,自然……自然要聽三少奶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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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雨收雲散,雙兒眼中帶著淚光跟著辛寒一步三回頭的朝大屋裡面望去,神情甚是不捨。
辛寒柔聲道:“雙兒若是以後想家,就和我說,我常常領你回來看看。”
“真的麼相公,你可真好。”雙兒聽了破涕為笑。
辛寒帶著雙兒下了那山坡,見章三爺和劉大彪的屍體早已消失不見,想是莊家之人怕惹上麻煩,加上兩具死屍在這確實有礙觀瞻,早早給處理了。
到了那小樹林,馬車還在,那馬是章三爺他們騎來的駿馬,受了一晚風雨也沒什麼大礙。
辛寒讓雙兒坐在車裡,他趕著馬車,一聲鞭響,繼續上路。
路上,雙兒溫柔體貼,把辛寒照顧的無微不至。
辛寒心中對著俏丫鬟越加喜歡,也從虛空戒中取出不少珠寶,變著法的哄雙兒高興。
尤其是在鰲拜府上得到的一隻紅翡鐲子,此刻也戴在雙兒的玉碗上,襯得雙兒丫頭越發俏麗。
他記得原著裡韋小寶給雙兒的見面禮是一串貴重的明珠項鍊,那珍珠都是一般大小,渾圓無暇。
只是給這麼清秀的丫頭帶上,貴則貴矣,卻俗了一些,想象雙兒那個打扮就跟個暴發戶似得。
辛寒撇撇嘴心中想道:“我那徒弟審美可是差了一些。”
雙兒見過了辛寒虛空取物的本事不再驚奇,也不問辛寒,她思想裡只有照顧服侍好相公,至於別的事情,相公說她便聽,若不說她也不問。
行出三十里到了一處市集,辛寒尋了一家麵店打尖,雙兒謹守丫鬟的本分不與之同坐。
辛寒笑道:“那我讓你當丫鬟,當相公的小娘子可好?”
雙兒羞得兩手把臉當得掩飾,耐不過辛寒拉她便坐了下來。
偏生辛寒又道了一句:“既然坐了下來,便是預設了,以後就是小娘子了。”
看著如同鴕鳥般得雙兒,辛寒呵呵笑了起來,這一路上不怕沒有意思了。
一碗麵還只吃得幾筷,只見三個西藏喇嘛走進店來,靠街坐了,一疊連聲的叫:“拿面來!拿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