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中國社會的深刻理解來學習馬列主義,所以他比我們更懂得馬列主義的精義。”在美學上,他先後發表了《我們需要新的美學》、《“文學的美”的論辯的一個看法和感想》等文章,並翻譯了俄國著名美學家別林斯基等人的美學理論方面著作。尤其是對於俄國著名的唯物主義哲學家、文藝理論批評家和作家車爾尼雪夫斯基,周揚對他的美學思想非常推崇。車爾尼雪夫斯基是俄國卓越的革命民主主義者,他的學術立場是唯物主義的。馬克思、列寧對車爾尼雪夫斯基都給予了很高的評價。馬克思說他對車爾尼雪夫斯基的大部分作品都知道,列寧稱讚車爾尼雪夫斯基是唯一真正偉大的俄國作家,始終站在完整的哲學唯物主義的水平上。周揚先後寫過《藝術與人生——車爾尼雪夫斯基的〈藝術與現實之美學的關係〉》、《唯物主義的美學》等文,翻譯過他的《藝術與現實之美學的關係》即《生活與美學》。《藝術與現實之美學的關係》是車爾尼雪夫斯基的學位論文。當時,在歐洲的美學界佔據統治地位的是黑格爾的唯心主義美學,車爾尼雪夫斯基的這部著作以極其可貴的理論勇氣給予了黑格爾的唯心美學以尖銳的、猛烈的批判,表現出強烈的唯物主義傾向,周揚對車爾尼雪夫斯基的美學十分贊同並大力宣傳。對於我國美學事業的發展,周揚一生都極其關注。直到上個世紀80年代初,第一次全國美學會議在昆明召開前後,周揚還發表了《關於美學研究工作的談話》和《重視美育教育,加強美育研究》,對青年一代的中國美學工作者提出要求和希望。對於作家如何正確處理文學與生活的關係,周揚身為一個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在許多文章和講話中都一再強調文學來源於生活和“美即生活”的顛撲不破的真理。他的《文學與生活漫談》就是這方面的代表作。他說:“我是主張創作家多體驗實際生活的,不論是去前線,或去農村都好。因為這,我曾被譏為‘前線主義者’,但我卻至今不以我的主張為錯誤。”  
周揚小傳(3)
1942年5月,毛澤東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周揚當即以一個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家的眼光,充分肯定了《講話》的重大思想意義。他不但自己認真學習《講話》的精神,在課堂上講給魯藝的學生們聽,幫助他們學習和領會《講話》的深刻內涵,也在各種文藝活動場合熱情宣傳和貫徹《講話》精神。周揚一生都孜孜不倦地從事著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宣傳、解說和應用。延安整風運動期間,周揚寫了批判託派文藝理論的《王實味的文藝觀與我們的文藝觀》。毛澤東親自修改定稿,給予文章和作者以極高的評價。為貫徹《講話》精神,在積極倡導新秧歌運動中,周揚寫了《表現新的群眾的時代》一文並指導文藝工作者與群眾一起,改造舊秧歌,使之成為反映階級鬥爭、人民群眾現實生活的新內容。1943年春節期間,魯藝排演的《兄妹開荒》等,就是這種熔戲劇、音樂、舞蹈於一體的新秧歌劇。對群眾在文化上的創造,周揚不僅重視,而且滿腔熱情地歌頌與扶持。次年,他又先後發表《開展群眾新文藝運動》、《論秧歌》等文,並組織編選了《中國人民文藝叢書》。1943年底,他親自寫了一篇報道式的文章,向大家介紹一位不識字的勞動詩人——孫萬福。他把孫萬福帶有豐富色彩、帶有詩的結構和風格的言語,一字一句記下來,寫成了五首真正莊稼漢的詩。最後他為孫萬福祝福,祝福他在明年第一在糧食上,第二也在詩上有更好的收成。對趙樹理等人的作品,周揚也熱情地評論過。 同年秋,周揚鑑於魯藝的同學沒有參加文藝座談會,便邀請毛澤東主席給大家講課。那天,毛主席穿了一身灰布軍衣——褲腿膝蓋打了兩塊補釘,到“魯藝”籃球場給全體師生員工講課。號召大家:從小魯藝走向大魯藝,走向社會。他一邊幽默地講,一邊做著動作:“把屁股從資產階級那邊坐到工農兵方面來”。1943年,周揚任延安大學校長兼延安大學魯迅文藝學院院長,按照黨中央的決定,要將該院辦成為中國革命培養一批高階文藝幹部的學院。他遂將延安著名作家、藝術家,聘為“魯藝”學院的教授、副教授、講師。例如“魯藝”文學系的教授、講師就有艾青、蕭軍、高長虹、何其芳、陳荒煤、舒群、周立波、公木、歐陽凡海、嚴文並、李又然同志;蕭三、丁玲、艾思奇等人被聘請為校外教授。“魯藝”的大部分學員解放後就脫穎而出,成為又紅又專的作家、音樂家、戲劇家、美術家、表演藝術家、新聞骨幹、文化行政管理幹部。“魯藝”——這個毛澤東同志親自關懷的藝術大熔爐,為當時各解放區,為新中國培養了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