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女人的家人,他不能拂了她的面子不是?
只是這種耐性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了,就連他好不容易在家休沐一天,也不能和離兒好好地親熱親熱,就連說句話,都有人來打擾。
顧章真的要抓狂了,可是在他抓狂之前,蘇若離已經受不住了。
藉著要到三元堂出診,她一大早連飯都不敢在府裡吃,就坐了車到三元堂躲清閒去了。
顧章也看出了名堂,當她出去的時候,他索性也騎著馬出去,下了衙門,也不回府,徑自到三元堂去找蘇若離。
至少,在那個實驗室,還有一個清淨的空間,他和離兒還能說說話,他趁便也能趁機揩個油什麼的。
兩個人如今可真的是有家不能回了。只好躲在三元堂享受二人世界了。
不過蘇若離倒覺得這樣很不錯,起碼,不用理會蘇老爹一家子和羅氏他們了。自己和顧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由自在的。
不過這幾日也被顧章這小子逼問地甚是緊迫,他先前聽了蘇若離的話,知道她要研製一種既能讓二人行魚水之歡又能不讓離兒有孕的東西,趁著這幾日都在實驗室裡,他日日催問那東西到底弄出來了沒有。
其實蘇若離已經弄得**不離十了,她打算不告訴他。一直往後拖著的,可顧章也是個成精了的,哪裡肯信?
混了幾日。他對這個實驗室也摸熟了,七翻八找的,倒真的讓他找出一個軟軟的透明的長條形小袋子。
這傢伙一見到這東西,就咧著嘴兒笑了。故意拿到蘇若離面前。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問道,“這個是什麼啊?”
蘇若離一見了那東西就膽戰心驚,可又不敢告訴他,省得這傢伙耐不住,在這兒就辦了好事兒。
她故意雲淡風輕地答道,“我這裡能有什麼好東西入得了你的眼?無非是個裝藥丸子的小瓶子而已!”
顧章自是不信的,把玩著那個柔軟的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