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漠然。
路上,廣播裡應景地播著首百無聊賴的歌,旬旬低聲跟著哼。
“……誰能夠將天上月亮電源關掉,它將你我沉默照得太明瞭,關於愛情,我們瞭解得太少……嗯?怎麼沒了?”
謝憑寧關掉廣播,說:“聽著頭疼。”
“不聽還疼嗎?” 他沒有接旬旬的話,過了一會,又把廣播開了。
“你覺得池澄這個人怎麼樣?”謝憑寧憑空冒出這句話。
“啊?嗯……”旬旬的第一反應竟有幾分心虛,她還沒問他,難道他就先發制人地擺她一道,可問題是他又從哪裡嗅出了不對勁?
“應該還行吧。”她含糊地說。 謝憑寧繼續問:“你真覺得他這個人不錯?” 旬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惱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更惱池澄,都怪他沒事找事添亂。
在辨別出謝憑寧的意圖之前,她只能謹慎地回答:“不好說,畢竟沒見過幾次,不太瞭解。”
“在你們女人眼裡,他是不是挺有吸引力的?”謝憑寧不以為然。 旬旬說:“也不見得,長得也就馬馬虎虎。”
她說完這句話又後悔了,太明顯的謊言很容易被人識破並認為她心裡有鬼。池澄是長得挺好,但有沒有吸引力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理想的回答應該是這樣。 然而事實上謝憑寧並沒有心思糾結於這些細枝末節。他自嘲地笑笑,“算了,我隨口問問,人和人的看法不一樣。”
原來他在意的問題和旬旬擔憂的沒有半點關係,她不知該鬆口氣還是更加地悲哀。謝憑寧問這些話的唯一理由,如果不是他有斷背傾向,那就是他試圖從妻子身上以同性的角度揣度邵佳荃的心意。
世界上還有比她更悲哀的妻子嗎? 答案是:有!
因為下一分鐘的趙旬旬比這時的她還要悲哀。
“明天正好是佳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