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種獲取權利和利益的手段,重要的是你是在為誰玩弄權謀,如果為黨和國家的美好未來,為廣大老百姓的福祉,這種權謀玩的越高超越好,最好玩的那些只想著中飽私囊的**分子束手無策,不敢輕易伸手,只能老老實實的按規矩辦事,這種權謀就是一種人民擁護的智慧。如果玩弄權謀是為了自己和家族,小團體的私利,與黨和國家、老百姓的利益格格不入,那就該得到毫不留情的打壓,摧毀。
華天洪凝視著鄭為民,略略思索,想著還是把他叔叔還可能在世的情況,從側面跟鄭為民提前說一下,萬一自己以後帶他去華京,不至於讓鄭為民太唐突,笑道:“小鄭啊,不瞞你說,你這個叔叔很可能還在世。”
華天洪的話如晴天霹靂,瞬間讓鄭為民和華天宇幾個驚呆了,鄭為民雖然隱隱覺得華省長的話有深意,很可能今天問的話題與自己那個走失的叔叔有一關,但叔叔還在人世的訊息從華天洪嘴裡說出來,還是讓鄭為民震驚不已。
華天宇和夏冰,夏小潔幾個也沒想到小潔的伯伯可是有身份的人,他既然說鄭為民的叔叔還活著,說明他跟鄭為民的叔叔應該很熟,不然,他不會跟鄭為民說這種話,華天洪是副省長,那麼鄭為民的叔叔估計職務也不低,定也是個高官。
“華,華省長,不,不會吧,我叔叔還活著,你,你怎麼知道?”鄭為民聽見華天洪的話,內心激動不已,瞪大了眼睛,說話有些結巴,這個訊息在鄭為民的心中,不亞於一顆小型原子彈的爆炸,這對他鄭家來說是個天大的喜事,鄭為民想像自己的大伯和爹爹跟叔叔見面抱頭痛苦的場面,不覺眼角有些溼潤。
“哥,你說的真的假的,為民叔叔已經走失了四十幾年了,你怎麼能確定那人就是鄭為民的叔叔?”華天宇有些不可思議,情緒鎮靜下來之後,想著四十幾年了,自己的哥哥怎麼能輕易斷定那人就是鄭為民的叔叔。
“爸,你也別懷疑,伯伯說話應該是有根據的,不過,伯伯,我有些好奇,你說的那人是誰呀,想必也是個當官的吧。”夏小潔對他伯伯華天洪向來很是崇拜,見他的口說出鄭為民的叔叔還在人世,很有可能是真的,不覺好奇的問道。
華天洪笑了笑,道:“這人是誰我暫時還不能說,我只是看著鄭為民長相和舉手投足間非常像我的那位熟人,他也是小時候被人抱養的,而且年紀跟小鄭說的差不多,我想天下沒有這麼巧的事,所以我猜想,八成那人就是小鄭的叔叔,如果有可能,我帶小鄭去跟人家見一面,至於是不是,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
見華天洪已經把話說到這種程度,鄭為民心裡已經明白了**分,作為一個省部級幹部,能帶自己去跟人家見上一面,說明那疑似自己叔叔的人跟華天洪的關係應該不錯,也許人家也有尋根的意思,另一個,華省長能帶自己去認這門親,肯定有華省長的目的,不過,如果華省長能讓自己去見叔叔一面那也是衝著華總的面子,已經是相當夠意思了,至於他有什麼目的,已經不重要了。
“華省長,我代表我爹媽和我過世的爺爺奶奶感謝你,向你致敬。”鄭為民說完,站起身向華天洪深深地彎腰鞠了一躬,眼睛激動的滿是淚水。
華天洪笑著擺了擺手,道:“小鄭,坐,這事你也別想太多,我儘量讓你們見一面,至於是不是你的叔叔,我不敢打包票。”華天洪說完,端起酒杯,朝鄭為民笑道:“來來來,小鄭,如果真是你叔叔,那就是個天大的喜事,我提前恭喜你,來,我們喝一個。”
華天宇想著哥哥今天說有話跟自己和鄭為民說,暗道:難道就是鄭為民叔叔的事,想著哥哥的做事的風格,應該不可能就是這件事,因為鄭為民叔叔這件事,跟鄭為民關係重大,跟自己倒沒有什麼特別,知道肯定還有事要交待,等哥哥華天洪敬完了鄭為民的酒之後,華天宇笑道:“哥,你不是說有事跟我和為民說嗎?到底什麼事啊?”
華天洪吃了一條油炸小銀魚,這才放下筷子,見夏冰和夏小潔在邊上,有些話不便說,道:“天宇啊,先吃飯,這事等吃完飯之後我再跟你們說。”華天宇向來對他哥很尊重,見他哥不想在桌上說,知道可能事關男人草投資的事,雖然心裡很急,便他哥不說,自己又不便急著問,只是跟情人夏冰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端起酒杯,給華天洪敬酒,以示對哥哥的尊敬。
中午的飯局,氣氛融洽,溫馨而幸福,華天洪很開心,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想著下午還有個會,在他的提議下,喝了個團圓酒,各自吃了點麵條,泰國香米飯等主食,這才結束了午餐。
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