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把柄之前,你我父子唯一的出路只能服軟,否則,一旦激怒了鄭為民,我們翻身的本錢都沒有了,尊尊,人在官場,在形勢對你不利的時候,要學會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否則,就不叫忍,必須要對自己狠,你才能為自己戰勝對手贏得時間,現在對鄭為民服軟,不是真正的對他服軟,只是權宜之計,一旦條件對我們有利時,一招制敵,還怕擊不到鄭為民那小子,尊尊,你要記住,鄭為民是我們秦家一輩子的死敵,必除之而後快,但不是現在,恐怕以這小子做事的風格,最近幾年,除了暗殺他,不可能抓到他任何把柄,只怕這個任務爸爸是完不成了,只能落到你頭上了。”
說到這裡,秦守國轉頭直視著兒子秦尊,慨然嘆息道:“尊尊,如果你還像是三歲小孩一樣長不大,好衝動,任性,沒擔當,只怕你這輩子甭想整倒鄭為民了。”
秦尊知道他爸有意貶低自己,抬高鄭為民,是想著激將自己,生氣道:“爸,能也甭激我,鄭為民有些方面是比我強,但各有優勢,鄭為民為人太正值,這是官場大忌,要知道過鋼則折的道理,並不是上面的領導都喜歡他這種人,爸,難道我還看不出來,你以為喬縣長華天宇這些人真正欣賞他,我看未必,一個鄉鎮小幹部有什麼呀,人家領導憑什麼欣賞他,八成是利用他打擊對手吧。”
秦尊的話一出口,秦守國凝視著兒子上十秒,他一經兒子提醒,不覺心中閃亮了一下,暗道:尊尊,這孩子別看嬌生慣養,看著不如鄭為民成熟,但看問題還真是挺準的,還別說,這一層自己壓根還沒看出來。
這時秦守國才鄭重琢磨起鄭為民來,想著今晚為什麼鄭為民不把自己一棍子打死,很有可能把自己作為向縣長喬東平邀功請賞的籌碼,一旦把自己徹底整下去,往後喬東平在縣裡沒有了競爭對手,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只怕喬東平未必會重用他。
秦守國越想越是興奮,越是覺得有道理,突然猛拍一下手,激動地說道:“尊尊,你這孩子越來越像你爸了,有點眼力勁,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呵呵,秦尊一陣傻笑過後,突然收斂了笑容,一臉認真地說道:“爸,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想啊,張君在江邊殺混混沙皮的時候,鄭為民已經掌握了證握,錄了音訊,他只要輕輕往上面一捅,這可是讓你和程威龍翻船的最好機會,他為什麼把證據留著,沒去揭發你和程總,你和程總至今安然無恙,這從另一個角度說明鄭為民這小子也沒把證據給喬縣長他們,這隻能說明他不一定信得過喬東平幾個,其實他是想利用張君,為他提供官場和商場的內部資訊,為他所用,結果,張君這傢伙喝了酒之後嘴巴把持不住,把這訊息給露出來了,引來了殺身之禍。”
秦守國聽到這裡,身上的冷汗嗖嗖直冒,沒想到兒子的分析合情合理,原來鄭為民早就掌握著自己和程威龍犯罪的證據,要不是兒子今晚說起來這事,自己和程威龍怕要被鄭為民玩死,太危險了,真是太危險了。
想到這裡,秦守國再一次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想著自己還真小瞧了自己的這個看起來讓人不放心,有些不著調的兒子,高興地說道:“尊尊,你這孩子成熟了,爸爸以後再不能把你當孩子看了,除了衝動一點之外,你比爸爸有頭腦。”
說到這裡,秦守國想著兒子經過一晚上的事故,突然長大了不少,他除了高興之外,擔心的就是下一步,怎麼跟鄭為民相處的問題,秦守國見兒子秦尊剛才聽自己說向鄭為民服軟,心裡一時接受不了,現在,見尊尊心情好了不少,想著兒子既然分析到了鄭為民的心思,他肯定也想好了以後怎麼和鄭為民相處的問題,於是再次徵詢兒子秦尊的意見道:“尊尊,既然鄭為民那小子想拿我們做交易籌碼,我們應該怎麼對付他才好?”
秦尊知道他老爸剛才說的未必不是一種好辦法,想著剛才自己確實一時接受不了,想了想,還是先接受這個現實為好,道:“爸,你剛才說的有道理,我們父子是該先向他認個錯,儘量得到他的諒解,最好和他達成某種協議,先事事順著他,然後,慢慢尋找他的弱點,再想辦法抓他幾個把柄在手上,這樣可以達到制橫的目的,只要他敢把我們的事往上捅,也要讓他身敗名裂。”
532 背後的紙條
秦守國見兒了秦尊低著頭,小聲提醒道:“尊尊,注意,前面好像有什麼東西。”秦尊本來還想著剛才燒車一事做的天衣無縫,心情很放鬆,沒把扔石頭的事放在心上,突然,聽見老爸說全面出現了東西,趕緊抬頭,只見鬼影蹦蹦跳跳的向他們這邊奔來。
秦守國和秦尊父子心裡緊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