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的是什麼話,埋怨道:“金水,酒桌上胡說什麼呢,你能不能消停一下,讓鄭幹事吃頓安生飯。”
鄭為民回過頭,朝小玉她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剛才自己有點失態了:“嬸嬸,你別怪馬叔,馬叔也是氣憤,為村裡百姓好呢,說給我聽也沒什麼。”
其實,馬會計說出的幾個秘密,鄭為民早就猜出來了,一個是賴寶林和鎮黨委書記張茂松合謀私吞扶貧款的事,還有一個是以計生和喪葬為名,亂作為,亂收費的問題,還有一個就是村裡村民李國兵與賴寶林作對,傷害致死的案件。
其中有一個讓鄭為民感覺又奇葩又氣憤的事情,賴寶林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得到鎮裡更多領導的撥款,盡然把自己的情人,村裡的小寡婦送給鎮黨委書記、鎮紀委書記和常務副鎮長作姘頭,等著四個人供一個情婦。
太荒唐,簡直太荒唐,這簡直把良家婦女變成了性工具,供鎮領導享樂,賴寶林和李二狗這種道德敗壞的人,怎麼能帶領村裡的老百姓發家致富,怪不得,現在牛背村窮的叮噹響,老百姓精神壓抑恐慌的沒有一點生氣,這他媽簡直就是村霸,**。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一下,村裡各家各戶開始零零地亮起了昏暗的節能燈,正當鄭為民和馬金水一家談天說地,說說笑笑之時,誰也不知道,一個黑影正悄悄地貼在馬金水家的牆外邊,豎起了耳朵,聽著屋裡幾個人說的每一句話。
鄭為民的耳朵在特種兵部隊,已經練出了很高的靈敏度,他似乎聽見了外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