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肯定有人管。”
“管個鬼,哪個管,你瞧瞧鎮裡書記腦門上吃的油光放亮的,他還操心老百姓的事,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嫖賭,全鎮哪個不曉得。”
聽見女老闆直言不諱,許琳吐了吐舌頭,不敢接話,要不是觀察派出所的情況,她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她怕女老闆認出自己是鎮上的幹部。
好在自己在黨政辦上班,不像工商稅務所的人,跟街面上店鋪的老闆們打交道多,這名女老闆平時許琳沒怎麼見過,這才放下心來,吃著巧克力,也不說話,只是微笑著聽著女老闆嘮叨。
“唉,都說鎮長那個人不錯,可鎮長也是個不頂事的東西,被鎮裡書記捏的死死的,心好有什麼用,官場上的人就是鬥,講鬼精,老實人被人歁,跟老百姓過日子是一樣的,老實頂個屁用,你不能幫老百姓解決問題,老百姓就不買你的賬。”女人像是自言自語發著牢騷,又像是在說給許琳聽。
一聽女老闆說操鎮長的不是,許琳畢竟是鎮長助理,這等於是說她的不是,激動之下,突然對著女人吼道:“你說什麼呢,誰老實,誰被人捏的死死的,你不知道別瞎說。”
女老闆一下搞愣了,看著許琳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