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做。”
操鵬海說話時,照顧到了毛根木作為老同志的面子,沒有說向鄭為民彙報,但毛根木聽見操鵬海說向鄭為民說,心裡還是有些不太服氣。
毛根木神情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鄭為民,雖然對這個剛轉業就被貶到鄉鎮的軍轉幹部,不以為然,可想著自己的**捏在這小子的手裡,還真是不能得罪,只得悶悶不樂地回道:“好的,操鎮長,一有情況,我一定會給鄭幹事彙報。”
鄭為民看著毛根木說話的神態和語氣,知道他有點勉強,故意抬舉寬慰道:“毛幹事,你不能用匯報這個詞,你是老同志,許多方面值得我學習,以後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希望你多多批評。”
說著,鄭為民笑著遞了一支菸過去,毛根木沒想到鄭為民這小子挺會做人,一句話,讓自己心裡很舒服,現在還親自為自己點菸。
想著這小子還真是個人物,一來鎮裡,一頭扎進了操鵬海的陳營,還真是幹了幾件漂亮的事,讓書記張茂松處處開始顯得被動,有些節節敗退的味道,看樣子以後還是少得罪他為好。
“鄭幹事,你別謙虛,相互學習,我只是徒長几歲,你身上也有許多東西值得我學習,鄭幹事,你要有什麼事儘管說,別跟我講客氣。”毛根木笑道。
鄭為民早就想好了要說的話,只是剛才鎮長操鵬海在前面跟毛幹事交待,他沒插嘴,儘量聽著,想著,等會兒,就算毛幹事不提他也會說。
現在毛幹事主動跟自己提事,他索性也不客氣道:“毛幹事,現在張書記叫你跟蹤觀察操鎮長,我們要將計就計,有時難免麻煩你故意向張書記透露一點訊息,至於,什麼透露我會跟你具體交待,你說怎麼樣?”
“呵,呵,鄭幹事,你這樣說就見外了,我現在已經是操鎮長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到時你要是想讓我做什麼,你直接打電話或是發簡訊通知我就行了,我一定效勞。”毛根木看了一眼鎮長操鵬海,轉頭對鄭為民笑著說道。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操鵬海因為喝多了茶,要去上廁所,見操鵬海前腳出去,毛根木迅速輕手輕腳的衝過去,把門關上。
然後轉身快步走到鄭為民身邊,低聲說道:“鄭幹事,我那事你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不然我真的在鎮政府沒臉皮呆下去了,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行不。”毛根木語氣中帶著哭腔,說完真的雙膝往地上跪去。
鄭為民手快,還沒等毛根木雙膝著地,閃電般的伸手,把毛根木的一隻胳膊拉住提了起來,一臉莊重地說道:“毛幹事,別這樣,其他人你可能信不過,但我鄭為民好歹是個漢子,孰輕孰重我心裡自然有數。”
鄭為民的話讓幹事毛根木吃了顆定丸,他站直了平時總喜歡佝僂的腰身,雙手合十對著鄭為民發誓道:“鄭幹事,只要你不把我這醜事說出去,以後我給你當牛作馬都願意,你叫我幹啥我就幹啥,我只要說過不字,天打五雷轟。”
鄭為民想著毛根木這傢伙,平時油腔滑調的,現在變成了這般虔誠模樣,不覺有些好笑,可是想想許琳跟自己說起過的毛根木的曾經過往,又覺得著實有些可憐。
既然毛根木已經發了毒誓,自己想讓他當張茂松的臥底的效果也達到了,自己乾脆把保證的話說的更明一點,好讓他安下心來,一門心思做他和操鎮長的臥底。
想到這兒,鄭為民一臉認真地說道:“毛幹事,除了我鎮裡誰還知道你這事不?”
毛根木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除了你誰也不知道,這事我只幹過三回,我做的很隱秘,誰也不知道,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真是丟死人了。”
鄭為民點了點頭,莊重地說道:“好,毛幹事,這樣就好,這事就到我這裡為止,永遠爛在我的肚子裡,你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以後還是照常做你的事就行了,放心,我鄭為民不是那種嘴巴隨便跑風的人,任何人不可能從我這裡得到哪怕一個字,否則,我鄭為民不得好死。”
“鄭幹事,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種齷齪事了,如果再做這種事,一經發現,你就剁掉我一根手指。”毛幹事見鄭為民給了自己一個堅強的保證,感動的眼淚流了出來,也咬著牙發誓道。
119 虛幻的把柄(三)
“你跟了張書記那麼久,到現在還沒看透他,聽人說,上次全鎮幹部大會,你被張書記當作眾人的面抽了一耳光,對不對?”
這事鄭為民是私下裡聽鎮長助理許琳說的,因為毛根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