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我鄭家不要這種昧良心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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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5 離別故鄉
鄭為民見他爹鄭三根一臉的怒容,一臉的苦笑,道:“爹,你不相信別人難道你還不相信您兒子,我什麼個性,爹你還能不知道,您的一句話我記得非常牢,寧願不當官,也不能昧著良心拿黑錢,放心吧,這錢乾乾淨淨,跟當不當這個鎮長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說,別跟你爹打哈哈,這錢到底是什麼來路?”鄭三根沒有得到確切答案,他似乎還是不放心,怒聲追問道。鄭為民也不隱瞞,因為這錢確實是入股煤礦和軍龍安保分的紅,他認真地解釋道:“爹,您別想歪了,這是入股安保公司和煤礦的分紅,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公司和煤礦問一問。”
見鄭為民說的有板有眼,鄭三根還是不太相信,鼻子裡哼了一聲:“阿民,* ;爹不是不相信你,爹怕你在錢方面出問題,你知道農村的孩子走出去不容易,家裡好不容易送你上學,後來一畢業你又說要到部隊去,家裡都支援你,只要你走正路,家裡都支援你,你現在也算混的不錯,我和你娘不想見你出現任何事,你要知道多少當官的在錢和女人方面出問題,你應該吸取教訓才是,咱家窮是窮一點,但從沒想過靠貪汙受賄發財,您要是出點問題,我和你娘在四鄰面前臉往哪兒裡擱,怎麼對得起鄭家的老祖宗。”
“行啦,三根就你話多,囉囉嗦嗦一大通,真是煩死人了,我相信我兒子錢是清白的,這錢你不拿,我拿,就當給兒子先存著。”田臘梅知道男人謹慎,她相信兒子做事有譜,不會亂來,一把從鄭三根手裡奪過銀行卡,披頭蓋腦的把鄭三根給狠狠地罵了一頓。
鄭三根有些怕老婆,見女人田臘梅發火,聲音弱了下來,道:“行,阿民,爹相信你一回,這錢我們不用你的,按你娘說的,先幫你存著,你什麼時候需要錢就回來拿。”鄭為民知道他爹的意思,知道他還是不相信自己,生怕這錢是貪汙來的,他不想用一分錢,想著兒子鄭為民一旦出現經濟問題立即把錢還上,少判幾年刑。
鄭為民想著自己去島國生死末卜,至於他爹孃花不花自己的錢無所謂,只要把自己的銀行卡收下就行,自己萬一掛了,這筆錢他爹孃自然要拿出來用,想到這兒,鄭為民輕鬆地說道:“爹,娘,這錢是我入股企業得來的,乾乾淨淨,清清白白,兒子問心無愧,你們儘管拿著用就行了,密碼是我的出生年月,很好記。”
鄭為民和田臘梅點了點頭,田臘梅見男人低著頭在思索什麼,她已經記住了兒子鄭為民說的話,不過,女人畢竟心細,她從兒子的神態和語氣中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這架式有種和家人生離死別的味道,田臘梅心中不覺湧上一陣酸楚,謹慎地問道:“兒子啊,你今天這是怎麼啦,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經田臘梅這麼一提醒,鄭三根瞬間也明白了過來,他現在已經不再考慮兒子鄭為民錢的來路正不正的問題,而是關心起兒子的安危,臉上泛出明顯的擔憂之色,兩眼瞪視著鄭為民,問道:“阿民,到底遇到什麼事了,跟我和你娘說一說。”
鄭為民驚訝於他娘田臘梅的觀察力,自己表現的這麼輕鬆,盡然還是被爹孃感覺到自己的情緒變化,不過,到島國執行任務的事,鄭為民無論如何是不會說出來的,爹孃向來深明大義的,肯定不會阻止自己,但在完成任務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他們必然天天替自己擔驚受怕,這是自己不願看到的。
想到這兒,鄭為民腦筋一轉,輕鬆地笑道:“爹孃,放心吧我有什麼危險,你們也太多心了。”
“不對,你這孩子有事總喜歡瞞著你娘和我,阿民,到底出了有什麼事,你說,天塌下來有我和你娘頂著,怕不什麼。”老爹鄭三根在自己小時候這樣說鄭為民信,但現在這話從老爹口中說出來,鄭為民只當他爹是安慰自己。、鄭為民很清楚,孩提時代,不管父母有沒有權勢,都是子女的天,總感覺沒有什麼父母辦不了的事,在自己上學時,放學回家放下書包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娘去哪裡了,知道娘在家心裡踏實而溫暖。
長大後走向社會,才知道這個社會現實而殘酷,有權和有錢才是這個世界的王道,華夏現在已經進入了拼爹的時代,自己的父母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除了能給自己帶來心靈的安慰之外,想要保護子女真的太難了,華夏不管哪個朝代農民都是社會的底層,受苦受難的都是農民,就算在這個砸碎了萬惡的舊世界的新華夏,都是一個樣,受苦受累的依然是農民,父母能讓自己吃飽穿暖已經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