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笑著向鄭為民招手道。
鄭為民此刻已經跟華天洪相當熟悉了,加之之前跟省委書記羅萬年見了面,在心裡素質上明顯要強了許多,他索性也不客氣,笑著跟華天洪打了招呼後,直接坐到沙發上,但坐姿依然還是軍人的坐姿,這一點讓華天洪非常賞識,年輕人要的就是這股精神。
鄭為民剛坐下,秘書楊宇過來給他和華天洪各倒了一杯水退了出去,看著可楊宇倒水,鄭為民就想起了今天第一次和市長伍懷嶽到華天洪的辦公室時,伍懷嶽責怪他不給華天洪倒水的情景。
後來到省政府賓館時,伍懷嶽問他原因,鄭為民這才把秘書楊宇告訴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華天洪有個癖好,他的水杯在辦公室除了秘書楊宇之外,他不讓任何人代勞,倒不是出於安全,因為來自己辦公室的大小官員和大老闆們什麼人都有,有的人為了巴結他,甚至相當級別的領導和老闆都主動給他倒水,這讓華天洪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讓別人伺候自己,所以每次來人,秘書楊宇害怕別人主動倒水,而遭華天洪批評,所以他都是第一時間衝進來,先給華天洪水杯滿上,而華天洪跟客從談話之時,喝的又少,讓別人沒有獻殷勤的機會,這樣華天洪才感覺安心。
既便喝出個空間來,華天洪都是第一次時間,自己把水杯倒滿,讓獻殷勤拍馬屁之陡根本沒有機會。
說到這裡,市長伍懷嶽才恍然大悟,想著怪不得自己向華天洪彙報工作時,要不他不喝,或是喝一點點,讓人不好意思倒水,要不水杯空了之後,他都是自己以最快的迅速拿起水瓶倒滿,原來裡面還有這個細節,伍懷嶽聽到這裡不覺心下敬佩華天洪,一個省領導在這些小細節上給官員帶個好頭,確實難得,他決定以後自己也要效妨華天洪,也要這麼做。
伍懷嶽很清楚,現在官場上一股官僚之風越刮越烈,不要說一個省長市長,就算一個鄉鎮鎮長書記,一個會玩味的很,雨天檢查工作有人打傘,脫下的衣服有人拿,上下車有人開車門,喝的暈呼了還有醫院的小護士伺候著,那神情真像過去的官老爺,得意神氣的很,而不是什麼口口聲聲在臺上空喊要當人民的公僕。
“為民啊,羅書記跟你說了些什麼?”華天洪不知道羅萬年到底找鄭為民幹什麼,還是有些好奇地問道。
鄭為民從司機的口中知道華天洪跟羅萬年走的比較近,加之他是常務副省長對自己很器重,索性也不想隱瞞他,除了羅萬年考驗自己時說的幾句敏感的話之外,鄭為民幾乎毫無保留的,把羅萬年說的原話都告訴了華天洪,這讓華天洪非常滿意。
見華天洪點頭微笑,鄭為民想著到島國獲取玉春粉原始資料的事,不覺問道:“華省長,羅書記說讓我出境,聽你安排,我什麼去啊?”華天洪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道:“這事不急,我還要拿個具體的方案,另外,也不是讓你一個人單獨行動,我跟羅書記初步的商量了一下,包括你在內打算派五個人出境,主要還是以你為主,其他幾個人配合你。”
聽到這裡,鄭為民有些好奇,笑道:“華省長,能不能透露一下,其他四個人是誰呀?”華天洪呵呵一笑,想著其他四個人也只是在醞釀過程中,能不能確實下來,還不一定,笑道:“這事暫時還不能說,你先等通知吧,到時你就知道了。”說到這裡,見鄭為民臉上稍稍有些失望,華天洪微微一笑:“放心,其他四名同志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跟你比起來應該差不了多少,另外,我跟羅書記建議了一下,你們五個人中間最好有一個懂島國語的,羅書記同意了,可能要秘報上層,得到他們的支援,我估計很可能這個人要從國家隊裡出了,說不定你也認識。”
聽說國家隊,鄭為民愣了一下,要知道自己在部隊時,跟國家隊的高手接觸過,那幫人也是相當的厲害,有他們配合自己的行動,情況就會好多了。
見鄭為民臉現喜色,華天洪也是點頭微笑,此時,他想著應該正式跟鄭為民商量一下,他一直想促成的事了,那就是帶鄭為民到華京市認叔叔一事,如果不是鄭為民的叔叔,也沒關係,讓他多接觸一下人沒壞外,如果那人是鄭為民的叔叔,自己就會在華都多了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要知道對方的背景在華都及至整個華夏是相當深厚的。
華天洪雖然是紅二代,但畢竟是省裡的紅二代,但跟人家國家紅二代比在實力上要差了不少,如今鄭為民的出現真是個上天賜給的良機,有意讓他們相認一下,對自己也是個機會,對鄭為民家裡和他本人來說也是個好事。
想到這兒,華天洪直視著鄭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