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萬年點了點頭,道:“嗯,小鄭啊,你可是華夏最頂尖的特工高手,這一點我相信你。”說到這裡,羅萬年若有所思的說道:“小鄭,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到時候華省長會給你們提出具體要求,交待任務,有什麼想法和要求,以後你可以直接跟華省長說。”
鄭為民點了點頭,羅萬年又簡單的交待了幾句,鄭為民這才告別羅萬年走出辦公室,秘書寧志勇聽見聲音,趕緊走了出來,把鄭為民送到省委一號樓的樓下,此時,華天洪的司機見鄭為民出來,趕緊把車開了過來,停車後開啟車門,從車裡鑽了出來,走到鄭為民身邊,笑道:“鄭鎮長,華省長在政府那邊等你,說讓你從羅書記辦公室出來之後,直接叫我把你接過去。”
領導有安排,鄭為民自然不能推脫,他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已經進入了出境執行任務的準備階段,上了司機的車,鄭為民把頭靠在汽車靠椅上,微微閉上眼睛,在預想著出境執行任務的可能遇到的各種困難,這是鄭為民的一個習慣,在接受任務時,總是做著最壞的打算,他知道只要是接受任務,肯定不會是一帆風順,尤其像這種境外執行任務,有些困難是無法想像的,所以更應該把難度往深裡想,只有這樣,才能制定出最完美的預案。
司機三十五歲,見鄭為民靠在沙發椅上閉目不作聲,想著這小子這麼年輕又是被省委書記接見,又跟華副省長混的很熟,不覺心生佩服,要知道自己都三十五歲了,現在才是個正科級,就算從司機位置上下來去基層任個職,充其量也只能幹個副處級到頂了,而鄭為民這小子才二十七歲不到就當鎮長了,照這個速度,到自己這個年紀,正處級說不定都幹了一屆了,甚至有可能幹個副廳正廳級,也不是沒有可能。
司機知道這種在官場後勁十足的年輕人還得巴結一點,萬一以後有用得著,幫個忙之類的事,他們都是一句話就可以解決,想到這兒,不覺笑道:“鄭鎮長,怎麼不說話?困啦”
見司機找自己說話,鄭為民自然不敢託大,呵呵一笑,道:“沒有,怕打擾你開車乾脆眯一會兒。”鄭為民說著,想著小車司機的訊息比較靈通,正好可以從他的嘴裡得到點省裡的訊息。
“周師傅,你給華省長開車多少年了?”鄭為民有意問道,司機呵呵一笑,道:“快六年了,我從部隊一轉業回來,就給華省長開車。”鄭為民聽見司機從部隊轉業的,想著應該是個士官,同樣是部隊轉業的,鄭為民對司機有了幾分親切,笑道:“真巧,我也是從部隊轉業的。”
“是嗎?那我們當過兵的都是戰友喲。”司機從語氣中顯得很高興,開始跟鄭為民熱情的串聊起來,從各自部隊的情況說到轉業幹部到地方的境遇和處境,以及地方官場上的一些情況,最後聊到省委人事,鄭為民很快從司機的嘴裡瞭解到省裡官場上的一些人事內幕。
省委和省政府哪個領導跟哪個領導關係如何,誰跟誰走的近,誰跟誰是一個派系,哪個廳長是誰的人,哪個市長是誰提拔的,哪個市委書記是誰的人,聽完之後,鄭為民並沒有大驚小怪,只是覺得官場從上層和基層其實都差不多,說白了是人的地方都複雜,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別說官場這種名利場了。
不管你是哪個派系,只要心裡裝著國家的安危和人民的幸福,都可以理解,如果哪個派系只想著竊取權利謀取私利,那就應該讓哪個派系粉身碎骨,絕不手軟,否則,貽害無窮。
兩人說說笑笑,車子很快進入了省政府,當鄭為民到華天洪的辦公室時,副省長華天洪早就在辦公室裡等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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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鄭為民此刻把心一橫,似乎是豁出去了,他相信自己做的沒錯,既然羅萬年這樣問,說明他已經聽到了音訊裡面的內容,北島藥業的陰謀昭然若揭,作為省委書記,羅萬年憑什麼要訓斥自己,就算自己這個鎮長不幹,也要堅持自己做得是對的。
這樣一想,反倒激發了鄭為民的勇氣,情緒反而鎮定下來,只聽他娓娓道來:“羅書記,說實話,在竊聽北島藥業之前,我想過後果,我想萬一被他們發現,而且又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我這個鎮長恐怕也當到頭了,甚至有可能遭受牢獄之災,但經過我的觀察,北島藥業確實有些不太正常,為了國家的安全,作為一黨的幹部我有責任有義務,揭穿北島藥業的陰謀,就算我鄭為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喲,聽起來你的境界還蠻高的嗎?你以為這樣說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啦,我懷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