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心裡一顫,他不知道自己老爸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秦尊似乎意識到什麼,不覺冷笑一聲:“爸,你,你這是怎麼啦?我怎麼可能收取北島藥業的好處,給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呀。”在秦尊向他爸說謊時,北島藥業情報室裡的三個島國人正認真地竊聽著這父子兩的談話。
“秦尊這小子撒謊也不臉紅,華夏人真是厲害呀,華夏官場有句俗話叫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臺上一套,臺下一套,今天算是見識了,佩服,佩服。”一個蓄著一字胡的島國男人虛眯著眼睛,得意的拍了拍手掌,冷冷地笑道。
“林野總裁,秦守國問他兒子秦尊這句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木隆喬本疑惑地看著林野,不解地問道,林野臉上的表情非常自信,他胸有成竹的朝問話的木隆喬本揮了揮手,冷笑道:“繼續聽,答案就在後面,馬上揭曉。”
“尊尊,你別騙爸爸,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應該跟爸爸說實話,你知道你現在面臨的危險嗎?到底有沒有?你實話實說,否則,爸爸也救不了你。”秦守國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低沉,但語氣中透著歇斯底里的怒吼。
“爸,我,我收到木隆總經理一百萬的好處費,說叫我以後關照關照北島藥業,沒別的意思,我說什麼也不要,可人家硬是送到我的臥室裡去了,想不要都不行,我想想一百萬可抵的上我一輩的工資了,實在抵不住誘惑就收下了,爸,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要這一百萬塊錢。”秦尊像個犯錯誤的孩子,在電話中向他爸承認著錯誤,說完之後,保持了沉默,似乎等待著他爸殺人般的怒吼聲傳來。
誰知傳來的卻是一句讓秦尊欲哭無淚的話,只見秦守國緩緩低沉地說道:“尊尊,爸不怪你,爸這一輩子毀在我的貪婪上面,也把我的惡習傳染給了你,尊尊,爸真的對不起你,這一次,很可能我們秦家都要被這該死的貪婪給毀掉。”秦守國的情緒和語氣猶如一隻洩了氣的皮球,軟弱無力中透著悲傷和深深自責的痛苦。
“爸,爸,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悲觀啊?”秦尊被他爸的情緒嚇壞了,趕緊叫喚著問道。“爸也收了木隆喬本的一百萬。”聽到這裡,秦尊吃了一驚,趕緊問道:“爸,你怎,怎麼也拿人家一百萬,這可怎麼辦呀。”
秦守國聽見兒子帶著哭腔的聲音,不覺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哼,你我父子被這幫島國王八蛋給耍了,這幫島國鬼子真是太陰損了,我真恨不得一咬死他們。”
北島藥業地下情報室裡,林野,木隆喬本和鈴木松井三個人聽了秦守國的話不覺面面相覷,迅速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個個漸漸露出了得意,由得意的微笑,到得意的輕聲,最後忍不住,突然放肆地哈哈大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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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 秦書記發飆
聽了秦尊的訓斥和埋怨,鄭為民並沒有針鋒相對的跟秦尊對拍桌子,他的第一反應盡然是吃驚於林野盡然歪曲事實真相,把今天發生的情況都已經反映到秦尊的耳中,看樣子,這幫島國人心機之深,可見一斑,也學會了利用華夏官場的爭鬥來阻止自己的行動,鄭為民內心苦笑了一下,看樣子,要想揭穿北島藥業的百年計劃陰謀也不是那麼容易,他們既然能把情況反映到秦尊這邊,定然也會把情況反映到上層,至於到了哪一級鄭為民不敢想像。
鄭為民凝視著秦尊憤怒的面容,陷入了沉思,他不認為秦尊這樣對待自己僅僅是因為對自己的不滿,否則,在村長孟富貴的事情上不會睜一隻眼閉一眼,任由自己出手解決,要知道孟富貴的後臺是省財政廳副廳長,儘管秦尊不熟,但他爸秦守國不可能不熟悉,孟富貴這件事秦尊都沒阻攔,為什麼單單在北島藥業這件事上,像吃了火藥一樣與以往的憤怒完全不同,實在令人費解,難道北島藥業僅僅是以他的名義引進來的,也這樣精心呵護嗎?
想到這兒,鄭為民在心裡輕嘆一聲,暗道:恐怕問題沒那麼簡單,也許林野已經作為一枚戰略棋子,把秦尊給收買,如傀儡般給控制住了,如果真是這樣,問題就變得複雜了,秦尊會為了自己的安全,拼死力自保,儘管不一定知道北島藥業的秘密,他也會自覺的以種種藉口為由,把自己牢牢地與北島藥業,及以北島藥業幌子對華夏進行陰謀活動的幕後黑手捆綁在一起,共同對付自己和自己背後的支持者。
鄭為民能猜測出,秦尊也許只是林野構建對付自己,暗察北島藥業陰謀的阻擊網上的一個點,不用說還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