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退出了子彈的槍,手不覺有些發抖,暗道:這傢伙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張白紙,簡直太可怕了。
“嘻嘻,鄭為民,你看你說的,既然我們都是朋友了,我還會有別的想法,你是什麼人,就算我手裡有槍,我也不是你的對手,我怎麼能殺的了你,如果不是回去糊弄程威龍,好給他圓事,我要槍幹嘛,就算我是文盲,也知道私人持有槍支是犯法的。”
鄭為民冷冷地笑道:“嗯,那倒也是,我明確告訴你,我的槍法極準,一般人想跟我對射,不夠資格,還沒出手,我就會讓他一槍斃命,我出手快,就算同樣是特種兵,玩槍速很難有玩過我的,至於準,那就更不用說了,二十米之內,我想打左眼,不會打到右眼,想打右鼻孔就不會打到左鼻孔,哼,沒兩把刷子,我二十三歲能當他媽的特種兵連長,見鬼去吧,那可是憑本事吃飯的地方,想吃空餉,門都沒有。”
鄭為民的話唬的張君頭上冷汗直冒,幸虧鄭為民把子彈退了,不然,自己真的會最後一搏,照他這麼說,媽的,老子稍稍有點小動作,早就被他幹了,看樣子,在他面前還是老實一點算了,這人簡直就是個人精。
張君說到這裡,突然想到鄭為民手裡的槍,暗道:這傢伙手裡怎麼會有一把槍,從哪裡弄來的?也不怕被人發現,如果能在槍上做點文章,偷偷的報警,一旦被抓,定能判他個三五年的,到時,哼,想跟我玩,門都沒有,鄭為民,真要是這樣,就怪不的我了,我殺不了你,幹這種事,你拿我**招都沒有。
“呵呵,鄭為民,你怎麼手上也有一把槍?”張君故意鎮定自若,很是隨意地問道。
鄭為民感覺很靈敏,瞬時知道了張君的意思,冷笑道:“放心吧,兄弟,我是合法持有槍支,平安無事,你的心事我明白,你就別打槍的主意,沒你的事。”
我的媽啊,這傢伙簡直就是個妖怪,哥們我真的服了,張君此時心嘭嘭直跳,幾乎快要蹦出胸膛了,自己的這些暗毒的小心事,鄭為民看的是清清楚楚,現在,要是生了氣,想殺自己,殺個一百回都有了,張君這下是真的怕鄭為民了,暗道:我他媽跟鄭為民吹虛程威龍的背後的關係,看看鄭為民的本事,如果他真的想搬倒程威龍,恐怕並不是什麼難事,這傢伙不是一般的狡詐和聰明,估計鄭為民也看出來我在吹牛,只是他可能真的想利用我,憑他的腦袋,什麼事還想瞞的過他,以後還是悠著點,順著這傢伙的心事走吧。
鄭為民恐怕沒想到,只是幾個回合,就把張君給震住了,張君雖然不是自己的真朋友,可他的生死把柄卻捏在了鄭為民手裡,這是要命的,張君唯一的辦法,只有跟鄭為民乖乖合作。作為一個有後臺的老總身邊的親信,張君日後給鄭為民帶來的好處,自然是豐厚的,。
——————張君用車把鄭為民送到許琳的住處,兩人這才分手。許琳見鄭為民回來了,心裡無比驚喜和激動,一股驅散上恐懼後的暖流瞬間湧遍她的全身,今夜,她倍感幸福。
許琳抱著鄭為民,淚流滿面,鄭為民在她的心目中,即是自己的男朋友,又像是情人,救命恩人,父親,哥哥,她愛他崇拜他,此刻的鄭為民就像男神一樣聳立在她的心中,她願意為鄭為民付出一切。
“為民哥,你真好,我愛你。”許琳在開著空調如春天般溫暖的臥室裡,在那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裸著玉體,依偎在斜靠在床靠上的鄭為民,像只幸福的百靈鳥,她滿眼含情的看著鄭為民,情不自禁的表達著內心真實的感情。
鄭為民抿嘴笑了一下,用一雙大手在許琳羊脂玉般光潔潤滑的**上撫摸著,在享受著女人香暖玉滑的同時,柔韌笑道:“琳琳,讓你受驚了,別怕,有我在沒人傷的了你。”
“嗯,為民,真的好感激你,今天晚上要不是你在我這兒,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後果,我都不敢想。”許琳想到那四個可惡的混混,心裡還是有點膽戰心驚,不覺淚水漣漣:“為民,人抓到了沒有?”
鄭為民本來想著把晚上的情況說給許琳聽,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這畢竟涉及到人命關天的大事,除了自己,張君和程威龍還有秦守國之外,再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一是不讓許琳替自己擔心,也不想讓她知道背後的支使者是誰,防止出現意想不到的意外。二來這種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一旦傳出去,自己知情不報,也要冒很大的風險。
至於,自己跟張君說的複製證據的話,也只是打的一個心理戰,只是想給張君造成心理上的顧忌,不敢輕易對自己暗下殺手。
其實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