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將劍一收,也走了過來,“師父,您三年前不辭而別,究竟是去了哪裡?”
“去找一個被我辜負的人罷了。”華久棠道。
風相悅歪了歪頭,疑惑道:“那您找到了麼?”
“找到了,但我一直無法接近他身側,所以才會到這裡來。”華久棠說著,將寬綢又立了起來,重新遮住面頰,“我會同你們一起去入月峰參加武林大會,那個人一定會出現在那裡。”
風相悅一喜,“這麼說,您是要代表幽冥谷出戰麼?我這就將谷主的位置還給您。”
“不必,這三年間,你把幽冥谷打理得欣欣向榮,這是你該得的。”華久棠搖首道。
“師父,幽冥谷能有今天,也是多虧了您和荀先生,比起你們,我所做的事簡直微不足道,幽冥谷還是由您帶領更好。”風相悅一直對華久棠敬佩有加,仍是執意要將谷主之位讓出。
華久棠知道風相悅脾氣,皺了皺眉,乾脆道:“你若是再提這事,我馬上就走。”
“……知道了。”風相悅撇撇嘴,退至一旁不再多言。
海鏡見風相悅在華久棠面前猶如一個孩子般乖巧,心下不覺好笑,偷偷瞄了瞄風相悅,示意他為華久棠定一間房。
誰知風相悅竟衝他搖了搖頭,海鏡有些不解,便向華久棠道:“華前輩,現在天色已晚,晚輩去為您定一間房歇息如何?”
“那倒不用,我從不睡床。”華久棠說罷,飛身一躍,人已消失在屋頂上,只餘下一句話在海鏡耳邊迴盪,“明早我會與你們一同上路,現在先去休息吧。”
海鏡愣了愣,拽了風相悅一下,“你師父這麼多年都沒睡過床?”
“嗯,自我認識他起,他不是在屋頂過夜,就是在林間歇息,從沒在床上睡過一晚。”風相悅道。
“這是為什麼?”海鏡愈發感到華久棠比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