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不發才病的。”
喜喜和芳姐兒最是親,看著芳姐兒蠟黃的小臉,頭扭到一邊哭道“咱家姑娘才十四生日,是生生累病的,咱們家太太,奶奶沒有一個管的,全是甩手掌櫃,通沒人管事。”
圓圓勸道“小聲些,主子的事體休要亂說。”
喜喜怕吵醒芳姐兒不敢大哭,用手巾捂著嘴哭。
俞天佑一聽芳姐兒病了,心急如火,坐臥不安,然有不能上前探望實是焦心,俞天佑身邊的小廝滿子見自己主子這般輕笑道“爺要是想去看,就給侯爺說說,指不定就讓爺進去了。”
俞天佑踢了滿子一腳道“渾說,就算是有婚約,也不能這般,要是有哪個傳了出去,她還怎麼做人。”
第十四章俞天佑探病遭攔截冬日梅花相映紅
芳姐兒病病歪歪的躺在軟榻上,手裡拿了一本二哥送來的《山川遊記》看著倒是有幾分滋味,芳姐兒並不喜歡這樣的書,古人的描寫一段地方至少讓芳姐兒用一天的時間來感受和理解很是費勁,只因自己如今在躺著也就沒有什麼挑頭隨便看看解解悶,喜喜端著藥進來見芳姐兒還在看書,上前勸道“姑娘,仔細了眼睛,你現在還病著呢,多少要自己愛惜些,太太今個兒來看你哭又了好幾遭,你且為了太太的身子也該自己保重些。”
芳姐兒有氣無力的道“我這也是個奇怪的,怎麼這麼多日也不見好。”
喜喜拿著勺子要一口一口的喂藥,芳姐兒看著都費勁,端了過來一口飲了,苦的芳姐兒只掉淚,喜喜忙拿出糖塊塞到芳姐兒嘴裡,道“姑娘有什麼奇怪的,這病就是這般,要好好的調理著,怎麼說也要養個半個月,不是奴婢說你,這病著又是看賬本又是看書的,怎麼得了,更可恨的就是那幫子小人,只說姑娘是不想放權,我們可是看得明明白白,姑娘根本就是不想管,我們原不該說這話,但是我心裡實在放心不下姑娘,奶奶太太都是省心人,以前半點都不管也就罷了,如今見姑娘病成這般也該管些個了。”
芳姐兒苦笑,如何不想清閒,這府裡大大小小那個不是等著自己裁奪,張氏是沒那能力,麗娘懷著身子,巧巧管了幾日不是少這就是多那,又要打點外頭的禮,京裡那些王府的壽禮,又要安頓孫成一家子也著實累的慌。
芳姐兒躺倒床上,笑道“我知道你最是關心我,但是你看看這府裡哪個是省心的?哪個又是二奶奶能轄制的住的?慢慢來,等大奶奶生了孩子,我也就不管了。”
自己一個大姑娘沒有成親就在孃家管家,說出去著實不大好聽,再說那些個婆子丫頭那個不恨自己,當著面恭恭敬敬的背後的編排不少。
喜喜摸了摸芳姐兒的手是暖的,但這般躺在這裡著實不妥,但見芳姐兒已經有些淺睡了,也沒敢說話,就從床上又抱了一個被子給芳姐兒蓋上,忍著淚出去哭了一會子,看著這樣的芳姐兒實在是可憐,那般強勢的人如今病的臉色蒼白,巴掌大的小臉上流露出無奈。圓圓看著搖了搖頭,自去收拾外頭的晾的衣服。
俞天佑看著桌子上的補品,名藥發呆,滿子見了道“爺,你且去看看也是好的,這般坐著也不是法子,去了也可以知道劉家姑娘的病情呀,而且你是未來的姑爺,去了也沒什麼可說的。”
俞天佑想了想問道“真的無礙?”
滿子無奈的看著自己的主子爺點了點頭,俞天佑心裡給自己加了把勁,拎著這些個東西去了侯王府。
豹子出了二門接見,俞天佑本就和這個未來的二舅老爺不是很熟,兩個人客氣來客氣去的,俞天佑本就不善於給人這般客氣,而豹子本就是商行裡打拼的人自是會看人心思和套人的話,沒一會子俞天佑就急道“二哥,我就是想看看芳妹妹怎麼樣了,可是好些了。”
豹子看著俞天佑這般沉不住氣,笑道“恩,俺妹子的身子雖是病了但身子很行,勞你
費心想著了。”
俞天佑被豹子說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怎麼介面,想了半天道“我和你妹子有什麼費心不費心的,我本就應該關心的。”
豹子忍著笑,心道‘真是個愣頭小子,看起來也是關心芳姐兒的。’有想著‘自家妹子那般能幹長得又美貌嫁給這個小子倒是便宜他了。’想到這邊笑了笑道“雖說你們有了婚約然也不能不守規矩,這芳姐兒病著,你有不能進她的閨房,這樣吧,等姐兒好俺們擺一桌酒席請了你來吃酒可好?”
俞天佑只能這般,便告了辭回家,知哪道剛到家,京城的信件就到了,信裡說俞天佑的父親很是想念兒子,希望能進京為官方便孝敬父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