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定了俞府的親事。這俞府地可是百年的大族,家風又是出著名的好,雖說俞府有些落魄但是當時能嫁到俞府是很多少女地夢想。自己思量了前後便想出了一條毒計,指使姐姐去見周興讓姐姐替自己說清楚他和周興已經不可能了,然後暗暗給自家孃親說姐姐今天要和一個男人私奔,當一家子逮住周興和焦莉時焦萍反倒勸說姐
姐別執迷不悟,一痛改前非等等,儼然個好妹妹的形象。焦莉迷茫的看著自家妹妹,後來才明白自己落入了自己從小一起長大同父同母的妹妹手裡。淒涼的笑了一聲。撞牆自盡,臨死都沒有辯解一句。周興被痛打一頓關了起來。焦萍不忍心看著周興死,便悄悄放了這人。
芳姐兒聽完心裡萬分淒涼。為焦氏的姐姐焦莉感到不值,但是也為焦莉感到心痛。被自己地親妹妹誣陷那是什麼感覺,可能真的是痛不欲生吧。芳姐兒揉了揉頭,喜喜忙勸道“姑娘也不必為這事兒傷感,沒得自己找不自在,自己過自己地倒是正經。”
芳姐兒嘆了口氣道“真是可憐,這焦氏真是黑了心肝,這般地毒辣的手段用在自己姐姐身上真能做地出來!”
喜喜看看外頭輕聲在芳姐兒耳邊道“這姑娘沒有嫁到這府裡的時候,姑爺不是讓姑娘來沖喜嗎?俱是這焦氏出地主意,這焦氏指望這讓姑爺退婚,這男女退婚都不好,這樣自家侄女便能配的上姑爺,想著讓自己地侄女嫁與姑爺。”
芳姐兒愣愣的看著喜喜道“你打哪裡聽來的?”
喜喜小聲道“這是前兒在老太君院子裡無意間聽幾個丫頭說起的,只說虧是沒有退婚,老太太也為當時的事情不好意思。”
芳姐兒冷笑一聲道“哼,我倒是看看她能有什麼手段,前幾日她那張嘴真夠毒的,要是真讓人生疑我和那俞嘉寶有什麼,我可是活不成了,要是真的被她這個粗人壓死了豈不冤枉。”
喜喜坐在炕上拿起芳姐兒做的小兒的肚兜,縫上幾針,道“姑娘只要牢牢的守著姑爺就是了,這種人也不值當為她花心思。”
芳姐兒看著肚兜發愣,自己要是真的被焦氏冤枉了去,自家的孃家也不會善罷甘休,但是自己的兒子卻冤枉了,不是說僅僅的把握住自家丈夫就能平安無事的,一家子的族人都能把自己置於死地,這個世界家規都比法律大,家規可以輕易的致死人,尤其是不潔之人,看來自己不能姑息,這個焦氏可是個定時炸彈要是不除了去,自己也難安生,思量的半晌,便讓喜喜叫了小四進來,讓小四去一趟滄州,找一個和焦氏長得有些像的流浪孩子,讓周興帶著這個孩子來俞府鬧,只說是俞府霸佔人妻,自家孩子從生下來就沒有母親。
小四心裡暗暗驚心。這個計謀雖說足讓焦氏死無葬身之地。但是俞府地名聲也有礙。芳姐兒想了想道“小四。萬分小心。要是真是不能控制。趕緊地使人把這周興送走。遠遠地送走。你萬萬不可露面。小心些倒是好地。”
小四點頭。忙回去收拾衣物。這般去滄州借人手。在去豐州去見周興。
芳姐兒剛安頓好晌午飯。俞天佑便回來了。脫了官服躺在床上發呆。芳姐兒看了看端了一杯茶放在炕桌子上輕聲問道“夫君。今個兒是怎麼了?”
俞天佑嘆了一口氣道“御史王大夫奏報皇上房承斌貪汙駐南海軍餉五萬兩銀子。這可
是不小地數。要是皇上不念舊情這房大哥可是活不成了。要是開了恩房大哥最輕也是流放
芳姐兒心裡倒是有些幸災樂禍。要不是他地鼓動那佳麗怎麼會到這府裡當妾。要是自己以放任地態度自己現在活地成活不成都是兩樣。自是心裡恨著姓房地了。但面面上也沒有顯。忙擔憂地問道“這怎麼會這樣?”
俞天佑坐起來手撐在桌子上扶著頭道“劉大哥也不管,只說這事兒自己管不了,其實我知道他是惱房承斌的小妾,雖說我沒有納妾,但是你剛進門他家就給你沒臉,劉大哥是真的惱了。”
芳姐兒沒有言語,冷笑了一聲自去做針線,俞天佑見芳姐兒做針線,忙奪了過來訓道“都說了讓你仔細眼睛怎麼就是不聽,自己保養些吧。”
芳姐兒嘟著嘴不理俞天佑,俞天佑拉著芳姐兒讓芳姐兒坐到自己身邊,摸了摸芳姐兒的肚子道“你別老是疑神疑鬼的,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我也知道你的性情,我早說過我不會納妾,更不會對不起你,咱們和和美美的過日子沒得讓別人攪和了,看看房家,他家那麼多妻妾就一個小子,連個閨女都沒有,就連他家的那一個小子也是天天仔細的照看,那天保不齊就被害了,以後他們家兒子說媳婦好人家的閨女也不會嫁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