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芳姐兒又轉頭看向一邊。張著小嘴打了個呵欠。芳姐兒心裡泛著甜蜜蜜地感覺。如果要是有照相機就好了。能把兒子地一點一滴記錄下了。想著想著看見桌子上地筆墨。芳姐兒靈機一動。便喊了小丫頭們來研磨。團團走進來忙攔著芳姐兒不讓下炕。芳姐兒無奈道“這坐月子那裡不讓人下床地。你看看我除了去耳房那裡還下過地。就是吃飯也是在炕上。不行今個兒我說什麼也不躺著了。”
團團硬著脖子攔著芳姐兒道“姑娘唉。這坐月子可是大事兒要是做不好留了病根子那可是如何是好。不管了今個兒說什麼也不能下地。好好地躺在炕上。要不就是蓋著被子坐在炕上也是好地。”
芳姐兒萬分無奈。只有讓小丫頭把描紅做針線地筆和紙拿來自己開始照著兒子地樣子畫像。小上善很是不給面子又閉上眼睛睡著了。
芳姐兒愣愣的看著兒子,這孩子真好,不鬧人,餓了哼唧幾聲,拉了屎尿哼唧幾聲,旁的就不帶吭聲的,看了一陣子芳姐兒拿起筆,開始畫像,有小上善睡著的時候的樣子,有睜開眼時候的樣子,有吃奶時候的樣子,有哭鬧時候的樣
俞天佑進來的時候見自家娘子包著頭,穿著厚重的大衣裳,傍邊是熟睡的兒子,芳姐兒一會笑著在紙上畫,一會皺著眉頭在紙上畫,夕陽打在窗上變成一副優美的畫。
芳姐兒抬頭一看是自家丈夫站在門口痴迷的看著自己,芳姐兒笑著放下筆道“怎麼就站在那裡不上前了?趕緊的進來,看看我畫得鐵蛋怎麼樣?”
俞天佑趕緊的讓丫頭端了臉盆開始洗臉洗手,換了衣裳這才上前,先是摸了摸兒子的小臉,小上善縮了縮腦袋,頭有扭到一邊睡了。
俞天佑看了看皺著眉頭道“你怎麼不讓孩子睡到小米枕頭袋子上?這樣能讓孩子的頭睡的平,那樣的頭型好看。”
芳姐兒好笑的看了看俞天佑道“兒子的頭怎麼不平了,我看著挺好,前賁後髏吃穿不愁,再說了看看兒子長得多好看,白白的面板,眉毛長得也好。鼻子也像我,以後定是個好兒郎。”
俞天佑有些無語,這怎麼說地,誇自己也不帶這樣的,笑了笑上前親了一口芳姐兒白嫩的小臉,芳姐兒拋了個媚眼,嬌聲的道“討厭。”俞天佑忍不住哈哈大笑。
芳姐兒瞪著眼睛道“好不容易給你個嬌俏的表情。看看你什麼態度。哼以後再也不這般了。”
俞天佑止住笑道“哎呀,我的大奶奶,你快嚇死小生了,你說說你本來就不是這般裝嬌俏的樣子,非得這般倒是好笑地緊。”
芳姐兒自己個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半晌拉著俞天佑拿起畫道“看看怎麼樣?好地話就表起來,放一個地方讓兒子長大了也好好的看看。”
俞天佑拿起畫像,看著這畫像。心裡倒是感動,沒想到自家娘子這般的心細,而且把兒子的每個動作幾乎都畫了出來。倒是難為她了。
俞天佑上前抱著芳姐兒有親了兩口道“娘子,兒子以後看了一定會感動的,真是難為你了。”
正說著話,門前傳話的小丫頭進來說話道“大爺。老爺叫您呢,說是東府的大太太去了。讓您趕緊的去正房說話,商量送殯地事兒。”
俞天佑聽了愣了一下。看看芳姐兒想了想這才趕緊的去了正屋見父親,芳姐兒見俞天佑走遠。便放下手中的筆,讓小丫頭抬著炕桌子出去,自己躺在床上想了想,使人喊了喜喜進來,芳姐兒讓身邊伺候地小丫頭都出去,示意讓喜喜坐在身邊,輕聲問道“這事後來我也沒有來得及問,這是怎麼說的,大太太說去怎麼就去了。”
喜喜往外頭看了看便坐在芳姐兒身邊輕聲道“這大太太成日的捱打受難為能捱到現在倒是不容易,如今聽說東府大老爺準備好好大葬大太太,後來的就是不知道了。”
芳姐兒拉了拉身上地大衣裳,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那周興可是如何?安置妥當再沒有找到過,他最後又多拿了幾千兩的銀子跑了就沒有見過,那孩子倒是安置妥當
芳姐兒聽了點了點頭,想了想道“小四真地沒有露
喜喜點了點頭道“小四辦事兒姑娘放心就是了,小四沒有露面就連侯府裡的親信都沒有露面這事兒同沒有外人知道。”
芳姐兒這才安生地坐下,用手捶了錘頭輕聲嘆息道“這勾心鬥角的,什麼是個頭呀,今個兒防這個,明個兒防那個,也真是沒有意思,有時候真地想罷了,安生的過日子誰也別找誰的晦氣,誰也別想著分我的男人,就是了,大家都好,可偏偏都有不要臉面的死呀活呀做個妾,要是不收拾了她們,她們會讓我好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