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又轉頭對方老頭說道:“方伯,您不用怕,我七哥只是嚇唬您的。您現在可有什麼要收拾的?”
方伯神情有點畏縮地看了看辛七,顯然對這個凶神惡煞的人有點害怕,聽到阿漓問他,又慘然地搖搖頭,說道:“現在就我一個人,什麼都沒有了,還收拾什麼?”
阿漓見這麼快就僱到了人,心裡也是高興,又心憂醫館那邊的事情,見方伯答應下來,也不停留,帶著方伯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阿漓又給方伯從內到外買了幾套新衣,回到家裡,讓方伯先洗漱一番,然後又將醫館那邊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當天晚上,就由方伯做飯,眾人一吃,還真是開飯館的,菜餚色香味俱全,吃得眾人胃口大開,不住口的讚歎。方伯在旁邊聽了也是臉上笑開了花。
自從有了方伯後,每天早上醫館開門的事情也就由方伯負責了,阿漓這幾天也是累得慌,再加上這冬天的早晨是著實太冷,所以阿漓也就好好的睡著懶覺,反正每天早上醫館也沒有什麼生意,應該是整天都沒有什麼生意,坐在哪裡也是白坐。
這天早上,阿漓剛剛起床洗漱完畢,就看見方伯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阿漓奇怪地問道:“方伯,怎麼了?”
方伯喘著氣說道:“小姐,不好了。我們家醫館外面來了好多人,將醫館門口圍得個水洩不通。”
阿漓聽了心裡一慌,這些天慕容輕狂跟張傲秋經常外出,夜無霜經過上次的事情後也是早出晚歸,而紫陌更是長期呆在碼頭,隔三差五的才回來一次,現在四合院裡就她一個人,連個商量地人都沒有。
阿漓心裡合計著,在這臨花城除了那一教二宗的人,好像也沒有得罪過誰,稍稍平靜了一下,看著方伯問道:“方伯,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方伯著急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們地穿著打扮,好像都是些富貴人家裡的人。”
“富貴人家裡的人?”阿漓自言自語地重複道。突然眼睛一亮,心裡想到:莫非是找秋大哥診病的?
於是安慰道:“方伯,不用擔心。我跟你看看去。不過你先等一等”
方伯這一等就等了半個時辰,等阿漓出來的時候,方伯正著急地在院子裡打轉。
阿漓看到方伯地樣子,抿嘴笑道:“方伯,不用著急。我想我應該知道他們是來做什麼的了,這等一等啊,就是要吊吊他們的胃口。”
方伯一臉迷惑地問道:“吊他們的胃口?”
阿漓又是笑了笑,沒有答話,不慌不忙地出了門去。
到了醫館門口一看,果然如方伯所說,醫館門口站滿了人,阿漓上前一步,慢條斯理地嬌聲問道:“各位,你們圍在我家醫館門口做什麼?”
那群人在醫館門口正跺腳哈氣地等得不耐煩,聽到阿漓問話,所有人的眼睛都往阿漓看去,這時人群中有一人上前一步問道:“這位可是阿漓姑娘?”
此人穿著眼下最流行的齊腳踝長身棉袍,頭戴一頂西瓜帽,留著個山羊鬍須,一雙眼睛不時左右轉動,一看就是一個精明的管家之類的人。
阿漓微微一福,行了個禮,答道:“小女子正是阿漓。”
那個管家模樣地人也是抱拳行了一禮,說道:“本人姓林,是這臨花城趙府的管家。我今天來是代我家主子請小先生到府上給老爺診病的。”
阿漓聽了心裡一喜,心想果真如此。正要說話,後面人群沸沸揚揚地說道:“阿漓姑娘,我們也是來請小先生診病的。”
阿漓裝著為難的樣子說道:“各位,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家先生給城主府雲公子診病的事吧?”
不待眾人說話,阿漓接著說道:“那雲公子的病症我想大家也知道,這種病症,就是我家先生也是頭疼不已,每次施針後都是疲憊不堪,特別是上次,耗神耗得太厲害了,這些天都一直在打坐調息,恐怕……。”
林管家說道:“阿漓姑娘,你說的我們都知道。我今天來,只是預約,等小先生哪天有空,精神又好的時候,再到我們府上去走走。”
阿漓為難地說道:“難得各位大叔們深明事禮,我先代我家先生謝謝各位了。但是你們這麼多家,我家先生就是能去,也不知道先去哪家好啊,不然冒冒失失地要得罪不少人了。”
林管家說道:“阿漓姑娘這話在理。等小先生有空了當然是先去我們趙府了。”
話音剛落,後面一箇中年漢子“呸”的一聲說道:“姓林的,憑什麼要先去你趙府,我記得今天第一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