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毒方》。翌日,魔醫聖手便離開去華山了。
萬魔殿。
魔尊夜魘頗有些訝異,問道:“那時雲破當真到麵館裡幫忙燒柴火、洗碗?”
左火烈笑道:“堂堂魔族右使竟為了一個女人甘當小店的夥計,魔尊,您是沒見到他的模樣,與他平日在魔界的樣子判若兩人。”
“是嗎?聽你這般說,讓本尊倒是很想瞧一瞧了。”魔尊夜魘露出一絲笑意,“看來那件事,可以著手去辦了。”
“謹遵魔尊旨意。”左火烈道。
“對了,那山洞挖得怎麼樣了?”魔尊夜魘問道。
“再過些時日便全都挖好了。”左火烈道。
“那你便抓緊去辦吧。”魔尊夜魘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是。”左火烈道。
翌日。
原本空空和時雲破說好了要去趟隨意麵館,卻未料,一大早,便有魔兵到破雲洞去請時雲破,說是魔尊有要事相商,他二人便只能作罷,打算改日再去。
隨意麵館。
門口排隊的人群已經都排到對街去了。
此時,一輛馬車被人群所阻,不得不停了下來。
錦簾被掀起,裡面一位容貌極美的女子微微探出頭,正是那洛溪舞。
“雲哥哥,前面是一家麵館,我想下去吃麵。”洛溪舞道。
慕雲澤透過小窗往外看去,看到“隨意麵館“四個大字,微微一怔。
他早知鹿夢魚的麵館開在東街口,雖說那日當著她的面,裝作一副已釋然的神情,但心中要真正放下又談何容易。
他也不是沒想過哪一日過來瞧瞧,可是,又怕見到她,不知要如何坦然面對她。
大婚那日,他原本已經與洛溪舞割袍斷義了,在鹿夢魚面前亦信誓旦旦與她再無干系。如今卻被洛溪舞日日纏著,無法脫身。若是自己趁她不備,撇下她不管,她便在慕府大吵大鬧,府裡的人完全拿她沒辦法,和以前完全判若兩人。為了她的病症,他找了無數大夫,卻都束手無策,令他十分頭痛,卻又無法對她置之不理,只得時時帶著她。
所以,這也是他一直無法前來的原因,他總不能帶著洛溪舞來找鹿夢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