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個人正是呂宛。呂宛好不厲害,一直追到將近丑時時分,才在一個山林子裡邊追上了那幾個人。呂宛便躲在一棵大樹後邊。
那邊一共三人,站在那兒。其中一人大聲道:“姓張的,還不出來。你說我們人多,這回,你邀了幫手來了,該現身了吧。再也不說我青城派以多欺少了。”
一個儒生從一棵樹上躍了下下來,居然是書生張。但是呂宛卻不認得。書生張道:“我邀的人還沒到,你們三個只有再等等了。”
“少羅嗦,我青城派豈叫人小瞧過。你一個人,我們也一個人便是。”轉身道:“師叔,便是這個人。”
“上次天山老妖教訓你們還不夠麼,十三個人打一個都沒打過,還好意思再來?”
“這次我們的師叔來了,看你還囂張。”
那個被稱為師叔的一直盯著書生張,直到此時才道:“那個人就是你。”
書生張看著那人,笑了笑:“呵,打不贏了便請師叔來,這便是青城派的好漢,呵呵,笑話。你是他們師叔又怎的,我書生張倒想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動手吧。”
立刻,二人便纏鬥在一起了。書生張身法靈動,而那個青城的卻是沉穩老到。二人相鬥許久,居然越來越來了精神。打了個平手。突的,書生張一個側擊,右掌向那人小腹打去。那人身手好快,書生張手還在半空,那人已經左手拿到,是一路小擒拿。書生張的右手又豈能讓他拿住,往上一翻,便又來抓青城那人的手腕。兩人便這樣,手始終沒碰在一起。兩人招式也是一招快過一招。另兩個青城弟子在一旁看著,別提有多擔心,萬沒想到此人功夫居然及得上自己師叔了。心裡也多了些高興,幸虧請了師書前來,否則當真丟了青城派的面子。
只見書生張雙拳猛攻了過來,卻不似先前的靈動了。青城那人也變了套拳法,不再是快招,而是同書生張一般的狠招了。才鬥得幾招,書生張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道:“呵呵,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青城派棄徒曹師,卻還敢打著青城派的名頭招搖撞騙。”
那人臉紅起來了。只是在夜色中,根本便瞧不清楚。只顧加快狠攻了。
“砰”的一聲,兩人各自退開幾步,突然,書生張吐出一口血來。那個青城派的呵呵笑了起來,道:“怎樣,我青城派的武功不差吧?”
“哼,今日領教了。後會有期!”
“下次見了青城派的,可別再那麼囂張了!”
“告辭!”果然,書生張轉身離去。
那兩個青城派的弟子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師叔,今日多謝你替我們教訓了那個狂徒,看誰以後還敢小瞧我青城派。這小子自作自受。”“沒錯,師叔,我一定會替你在師父面前美言幾句的,一定讓你重回青城。”
書生張剛走,那個青城的也吐出了一口鮮血。那兩人大驚,忙呼道:“師叔!”“那人內力好強,他被我震傷了,我也好不了多少。快去城中,給我拿幾味藥材,療養幾日,便無大礙了。”“師叔,原來那個狗賊還是打傷了你。”“師叔,我們快走吧。”
呂宛不知其中緣由,便也不便插入,便一直等到眾人皆已離去,才從那棵大樹後面走出來。此番一鬧騰,呂宛哪還有睡意,便一直慢慢走著,出了林去,回客棧去。到時,天已微亮,回到客棧付了房錢,便乘馬離開了。離開不多久,卯時時分,方雲也醒了,付了房錢,騎馬離去,不敢逗留。
到了午間,便在豪州打尖休息。豪州城中最繁華的街上兩家酒樓,一家叫做“追星樓”,一家叫做“待月樓”。這兩家酒樓正好對面開著,生意一樣紅火。呂宛便在這“追星樓”中吃著飯。她點了四菜一湯,四菜是:“金玉滿堂結涼良緣”、“不識廬山真面目”、“猶抱琵琶半遮面”和“兩山排闥送青來”;一湯是:“明朝散發弄扁舟”。這其實都只是些普通菜式,只不過名字好聽些罷了。
但就是這麼好的菜,呂宛還是高興不起來。
說來也真巧,方雲的行程居然和呂宛的一樣,這不,他就在對面的“待月樓”吃飯。只比呂宛晚了不到一刻鐘。他沒想別的,他只想早日回到家中,看看久別了的父母。
呂宛正吃著菜,店內走進兩個人來。一男一女,均是約莫二十五歲年紀。瞧兩人衣著服飾,都不象是中原人士,大概是關外來的吧。
那個女子道:“師兄,這次師父派我們來中原,是有什麼事來著?”
“呵呵,師父十二年閉關修煉,未踏足中原,中原武林便亂套了,什麼少林武當,居然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