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施主兵器已丟,認輸罷。”
梁川不知如何是好,撿起霞彩戟欲再鬥,又不敢。於是向文建峰望去。
文建峰瞧也沒瞧他,道:“峨眉功夫果然厲害。不知貴派第二位出場的是誰。”
光實抽出長劍,道:“峨眉光實前來領教。”
董海執鐧翻身出來,道:“你的對手是我,倒要看看是你行雲劍厲害還是我流雲鐧厲害。”語音剛落,一鐧劈去。光幹右手挽了個劍花,左右搖晃著刺來,等到刺到,劍往上翻,將流雲鐧抵開。董海笑著避開,道:“劍都拿不穩,還來打架?”
“施主此言差矣,我這一招乃靈蛇出動,乃是模仿蛇行,並非拿捏不穩。”董海笑得更厲害,萬獸教僅有的幾人也都大笑起來。心道此人不通世俗,還以為別人當真不懂他的劍招。文建峰不光在笑,還在一邊記著他的劍招,先前的鏟法少有人用,便沒記他的招數。
光實知道說錯話了,引得眾人發笑,有氣。但出家之人最講究心平氣和,心無旁騖,這便又沒事了一般。左步前踏,右弓步,長劍向董海左肋點去。董海毫不示弱,流雲鐧掛來。身法靈動,比那個梁川又勝了一籌。兩人雙兵交接,擦出幾點火花,各自退開幾步,實力相當。兩人知曉了對方實力,都不敢輕敵,沉著應戰,來尋著對方破綻之處。
高手過招,非但一點破綻也不能露出來,而且招式不能用老,否則必輸無疑。他們二人又豈又不知?
兩人對峙了一陣,董海又發起了攻勢,先出了招。說時遲,那時快。光實長劍後發先至,眼看就要抵到董海脖間。原來光實一直在尋他破綻,他不動時,不易尋到,此刻他先出招,光實一眼瞧出了他這一招的破綻,迅猛地便刺了過去。
董海大驚,一個鐵板橋避了過去。流雲鐧往上一撩,攻向躍過來的光實的下盤。光實早料到有此一招,長劍下劈,仍是向董海脖間指去。董海處境越來越危險。慌忙往右邊滾去。
光實料到他要這般站起來,沒回頭,反手一劍直刺。正好刺在董海將要站起的方位。誰知董海正好沒有站起來,便在地上,流雲鐧往上掛去。光幹行雲劍正好刺在流雲鐧鐧體的正中間的那塊空中間。董海借勢彈起,流雲鐧飛速轉動,將光幹行雲劍捲了起來。光幹但覺不妙,回首搶劍,卻被董海飛來一腳,不得不鬆了執劍之手。退後幾步。董海立刻將行雲劍收了。
董海正自心魂未定,心道:若不是急中生智,自己只怕早已輸了。於是大聲道:“光實大師,我領教你的劍,如今你兵器不在,還算不算?”
“貧僧行雲劍丟了,還有一雙肉掌。”
薛英在一旁,大聲道:“呵呵,我們的兵器丟了,便算輸,你們兵器丟了,卻還要鬥麼?”
光赤站了出來,道:“師弟,你先下去,我來領教萬獸教主的高招。”他雖是光牧方丈的師弟,功夫卻比他要強,在同門中當屬最強的了,是以自信能勝過文建峰,無需在爭執。
“是。”光實退了下去,董海將行雲劍扔了過去,光幹正好接住。
光赤身後風行搶上,身手好快,旁人還未看清,便點了光赤穴道,叫他動彈不得,道:“師父,對付這種人,何須勞您大駕,便交給弟子打發了便是了。”光赤大驚,但明顯知道了他的內力及功夫強勁。心道:自己功夫在峨眉無敵,便連掌門師兄都要略遜一籌,這個剛收的徒弟居然出手便制住了自己,雖說是從後偷襲,卻也實在了不得。道:“好,便由你來出戰。”方雲又暗地解了他穴道。剛才這幾下除了光牧以外,沒有一個人看清,都以為只是風行與師父談話而已。光牧沒有攔他,他知道師弟光赤這麼做,定有他的道理。風行快步跑到一個師兄身前,取來一把拂塵,道:“萬獸教教主,你要領教拂塵,我風行奉陪。若想用田忌賽馬這一招,別提,落伍了。”光牧本來還在奇怪,不知文建峰這麼安排順序是何意思,適才聽了風行這句話,總算想通了。
文建峰站了出來,道:“好狂的口氣。”
“你敢來峨眉討教武功,你更狂啊。”
“青龍出海。”文建峰一劍刺來。光牧等峨眉長一輩的都心中大驚,暗暗叫道:“武當太乙玄門劍。”等到風行拂塵擺出的時候,峨眉眾人更是大驚。他這分明不是峨眉的招式,而是武當的“太乙拂塵。”文建峰也覺奇怪。雖然只是一招,怎地卻與他的武當太乙玄門劍頗為相似。
在一旁的薛英叫道:“姓方的,你這不是峨眉的招式,你這是武當的太乙拂塵。你從哪偷學的?”
“你也見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