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這迷渾藥的解藥。難道,雲弟弟,你除了這迷渾藥外,體內便沒中其它的毒了麼?”
方雲一怔,心道:自己中毒,她怎會知道。但轉念一想,她多半是瞎猜的。自己中毒,連爹媽都沒告訴,又有幾人會知道。
薛英接著道:“什麼冰蠶寒毒,熱毒,玉骨散的毒,不知哪位仁兄得了沒有。”
方雲大驚,心道:她怎麼知道?這才想明白,為何上次見著她身段,聽她聲音會那麼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於是怒道:“狗賤人,原來你便是在止雪洞中下毒害我,一步步至此的麼?”
“我賤麼,哎喲我的雲弟弟,你是不是想見識一下我賤的樣子呢。放心,等我快活了,說不定便將這解藥給你了。啊,我的雲寶寶。”
“呵,你可以滾了,沒你的解藥我不會死!”
“你是說你有童子功麼?告訴你,沒用的,今晚讓你破了處男之身,叫你還練什麼狗屁童子功。我聽說這童子功可是不能破色戒的喲。”
“賤人,還不快滾,叫我起來了,叫你好看!”
“起來啊,咦,你怎麼起不來了?”薛英一步步走近,行至了方雲床邊,將被褥掀開,道:“等你一覺起來,便不會這麼說了。”說著,來解方雲衣服。
這是在客棧中,因此方雲便沒脫衣就這麼睡了,這寒冬的,河南城中顯得更加冷了。方雲想掙扎,卻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瞧著薛英將自己衣服一件件解開。
“快給我解藥,死賤人。”
“你要什麼解藥,這個態度可不好。還有,告訴你一件事,你的那個宛兒姊姊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妹子薛婉,你愛著她,她也愛著你。只是可憐了,你們卻不可能在一起!她不殺你爹,我來。”說著將他最後一件衣服都解了開。便來解他腰帶了。方雲不敢想象將會發生什麼,不禁閉上雙眼,將頭偏到一邊去,不敢正眼瞧她。他不敢相信剛才所聽到的是真的。他本來也懷疑,但是這句話沒從呂宛的口中說出來,他死活不肯相信,即便知道了也只當自己胡思亂想,這次從她口中說出來,卻似雷霆一般,當頭一棒擊了下來,嘆道:“果然如此。”
……
薛英漸漸趴在了方雲身上,嘴封住了方雲的嘴……
“喲,姦夫淫婦在偷情呢。不對不對,你們都沒完婚,這便不能稱姦夫淫婦了,只能說是處男處女兩個新人兒偷食禁果。對不?”
薛英大驚,迷迷糊糊的方雲聽了窗外這話更是大驚。方雲心想,自己這全身赤裸的模樣若叫人瞧見了,該怎生是好。薛英拿過床邊衣服,迅速披上,大喝一聲:“誰,鬼鬼祟祟的,還不滾出來。”
“哎喲,我的綠葉壇主,大小姐,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我出來便是了。”從窗外躍進一個人來,不是別人,居然是文建峰!
趁著月光,薛英看清了那人的臉,不由得大驚,道:“文建峰,是你?你不是在雪寶頂便摔死了麼,怎麼……?”
“別大驚小怪了。蒼天有眼,沒讓我死,還叫我看清了萬獸教的面目,今日叫我報仇來了。”
“哼,就你那幾下,也要報仇,下輩子吧。”說罷手中多了柄利刃,當胸一劍刺去。
文建峰冷笑兩聲,道:“那好,便叫你領教領教我的武當太乙玄門劍。”只聽得他念道:“青龍出海,撥雲見日,恨福來遲,紫燕穿林,尺背單鞭。”向薛英對攻了過來,竟然毫不防守。又聽得“天邊摘日,袖裡藏花。”攻了過來。
武當劍法本來少有功式,多為守勢。不過被文建峰一改,倒也勁猛了許多。以功為守。其實,文建峰十分有武學天賦,只是一直無人賞識,無人點撥,埋沒在萬獸教中,不得施展。
這幾招下來,已經攻得薛英節節後退,手忙腳亂。
“將迷渾藥解藥給我,讓我來對付他。”
薛英不及多想,趁勢從懷中掏出個青瓷小瓶,拔了蓋,扔了過去,正好扔在方雲床頭。方雲才聞得一下,便覺氣力恢復了不少,全身舒暢了許多。但想起方才床上情形,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忙在被子裡迅速胡亂穿了些衣物,便跳了出來。
方雲到了床下,正逢薛英朝這邊躲來,文建峰一劍刺到。當即使開《梅花落》中的第一招起手式“紅梅花落時”,將他長劍彈開。又是一招“疏影暗香至”搶攻了過來。
畢竟他沒用兵刃,打鬥起來便漸佔下風了。薛英萬萬沒想到這人居然沒死,反而由從前的武功微弱變得如此武功高強了。方雲想起自己玉簫尚放在床上,便一招“顧此失彼”攻去,卻趁機返回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