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自然的抱進懷裡,也不客氣的做到了閻昊的對面,目光落在那一壺壺酒瓶上。
探究的目光讓閻昊有些迴避,躲閃,甚至有些尷尬。
“你們來的可真早啊!”想來那幾個傢伙也快到了。閻昊轉移著話題,然後手掌一扇,那些酒壺酒杯就抖瞬間消消失。這樣做卻反而有些欲蓋彌彰的嫌疑。是的倉修羅本來探究的眼神變得有些深沉。
至於閻昊被倉修羅那雙眼眸看的是越來越心虛,怎麼現在的孩子都那麼妖孽,也不知道是怎麼生的。自己那個兔崽子和辰的那個臭小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當然咯,封哥哥賀嵐哥哥他們一早就去邀請落落和修羅哥哥呢!說閻叔叔犯相思,好多天沒有簡答辰叔叔,讓落落來開導開導閻叔叔。”遊落一副責任重大的架勢,配上搖頭的動作把修羅和閻昊都給逗樂了。
但是閻昊的笑怎麼看怎麼牽強。
又是那兩個臭小子,什麼叫犯相思。他是…………算了,說了小孩子家家的也不會懂得。
“閻叔叔不開心。”這是倉修羅,一句話打了個總結。
其實豈止是不開心那麼簡單啊!越來越臨近的婚禮讓他有種想逃的衝動,明明是總結期待數萬年的婚禮為什麼臨近了自己卻會怯場。
閻昊找過很多原因,可就是沒有一樣是符合自己實際心情的,直到那一天……當辰在自己異姓兄弟的慫恿起鬨下終於答應把婚事提前,而就在一切事宜都處理妥當的時候。
那晚辰難得主動的想要與自己溫存一番,自己當然是高興至極。畢竟在兩人大婚之前都不能再見面,所以他答應了,那可是自己深愛的至寶,別說是溫存,他根本就不願意施行那該死的禮節,就想把愛人綁在自己身邊。
可就在辰的吻剛碰到自己的時候他卻猛地推開了辰,那副尷尬的畫面到現在自己還記得。
而自己壓下心中的不安,找到了一個理由把辰送了回去,而自己也從那天起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他一時又說不上來,本來期待的婚禮也不知道死什麼原因變得不希望它來的那麼快。
而所有人把自己的這種怪異的行為理解為婚前的不安定因素,也就沒有多加註意,但是閻昊自己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想著想著又想喝酒了,這些日子下來他已經不知道灌了多少酒下肚卻依然惆悵無比,連帶著時常還有著莫名的心痛與不安。
看著不斷變換表情的閻昊,倉修羅心中立馬下了結論,有問題。否則閻叔叔怎麼會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喝酒,而不是在前殿去接待客人。
“怎麼會呢!叔叔很開心。”現在的笑比剛才的笑更加難看,更加牽強。
“好醜……”遊落這小屁孩,見到閻昊的笑直接評價著,試問能把一張英俊絕倫的臉笑得跟一根苦瓜一樣,能好看到哪裡去。
“落兒怎麼能這麼說你閻叔叔呢,真是傷心。”也許是兩個晚輩的到來使得一個人沉浸在煩惱中的閻昊心情卻是緩和了很多,這不,還開起玩笑來了。
遊落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看那副我見猶憐的表情。
“好了,閻叔叔也該去招呼客人了。”有點自顧自的說著,閻昊有點像逃走一般的離開這裡,尤其是被倉修羅那帶著深究探查的目光,閻昊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是被一個晚輩給看怕了。
不想被對方看清自己心中所想,尤其是繼承修羅之名的倉修羅,簡直就是一個小怪物,厲害得不得了。倉溟那傢伙這輩子機這點好,生了個這麼出息的兒子,有福啊有福!
當看到閻昊旋身消失的身影時倉修羅與遊落都有種感覺,叔叔就是咋逃命嘛!閃那麼快。就把他們兩個留在這裡。
“原來兩位太子在這裡啊!可否有看到我義兄?”一個謙謙君子,溫文爾雅的男子踱步而來,看不出一絲慌張。
這人便是閻昊的異姓兄弟楚清。倉修羅與遊落也只見過兩次。
“閻叔叔他剛走,去前殿招呼客人呢。”遊落就像個小大人。很正經的對楚清說著。
“有勞了。”那楚清也不再久留,客套了一番後便消失在原地,應該是找閻昊去了。
直到感覺不到對方的意一絲氣息倉修羅才把遊落身上的禁忌解開。
“修羅哥哥剛才為什麼不讓落兒說話啊!”遊落倒不是怪倉修羅的怪異行為。
“那個人有點古怪。”至於是哪裡古怪,倉修羅一時也說不上來。知道遊落是個心直口快的孩子,剛才才暗自禁止了他的言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