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對貌似富可敵國、絕世無雙的老爹的愛慕之情,加上有些姿色,就在一個花好月圓他老爹醉酒之時有意現身歡好,這是必要的情節,不然他是怎麼出來的。
又是他那無敵的老爹精華太強悍,他老孃懷上了,接著逃跑了,能不跑嘛!一個無權無勢的丫鬟懷了主子的孩子,一個不小心就是一屍兩命,這一點他還是挺支援他孃的,沒有妄想飛上枝頭,保命要緊。電視都那麼演的,大戶人家,爭寵吃醋那都是小打小鬧,女人啊!一但動起手來,那可是比男人都狠毒。不然那句千古名言;最毒婦人心是怎麼出現的。
又扯遠了,這都人死燈滅,還留下他這個拖油瓶,活到這麼大已經很不錯了,沒被胎死腹中。
再然後就是他被他一日不巧路過那條街市的老爹給發現,然後…………沒有然後。
他已經被認祖歸宗了,雖然程式上也就是他爹的一句話、簡單了點,沒有燒香祭祖的繁瑣。但是他皇甫非霧卻實實在在是皇甫家的子嗣,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他能不能不要這份看上去天大的福氣啊!半個月了,整整半個月了,他被男人放置在這跟御花園似得的龐大樓群中,只有他們兩個人住,沒有第三個人。就這樣他們相處了半個月,按理說這不短不長半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了解一個人的個性,哪怕是一星半點。
可是、皇甫摯天,他的親爹,非霧就是把腦袋刨開也看不透一絲半點,更別說瞭解。在非霧心裡,皇甫摯天等同於外星人,既然是兩個世界上的人,談屁的瞭解。所以對於他那能一句話把人逼上絕路的爹,非霧採取的是逃避政策,能不見面儘量別碰頭。碰頭就會出血,還每次都是他在出血。
非霧唯一知道的一點,那就是他爹這個大變態以逗他為樂,以把他逗到內出血為目標、逗到魂不附體為終極目標。
偏偏這繁花似錦的跟皇宮沒兩樣的園林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連只鳥沒都有,就算頭頂飛過一兩隻也會立馬命喪黃泉,有那麼一回他好不容易看見樹上停歇了兩隻恩愛的麻雀,正打算上前逗逗,一道身影如雄鷹展翅,飛掠而過,樹上哪裡還有麻雀的蹤影,只能看到樹幹上的血肉模糊,夫妻雙雙把命絕。
“霧兒的注意力只能放在為父身上”那站在對面的殺鳥兇手是誰,他不認識。為父、還為夫了,老爹就老爹,裝什麼青春年少。當時非霧一個利索的轉身,留給男人一無限暢想的背影。人家好好的鳥夫妻哪裡惹到你這尊冰雪魔神了,至於讓人家提前超生嘛!因為這個非霧跟男人嘔了兩天的氣,還是在男人的強勢下,才開始理人。但是也造成非霧一味的躲避,能躲則躲、不能躲就逃,逃不掉被抓就無視,反正就是見招拆招。
“原來霧兒在這兒啊!”草叢被大力撥開,一張除了眼再笑,其他皆冷若冰霜,就連那親暱的稱呼也是帶著冰渣子。
一個翻身,屁股以對。
“霧兒是在生為父的氣,沒有早些找到霧兒”真能給自己找臺階下,明明不想看到他,被他自圓其說的變了味道。
“霧兒為父餓了,想吃烤魚”說著也順勢躺在柔軟的草地上。
背過身的非霧只想把身後這個虐待兒童的男人滅了,吃貨啊!每次找到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餓了。想吃烤魚不會自己去弄啊!今天大爺他沒心情,伙食自己解決。
天啊!他極度需要第三個人的出現,這二人世界他是過不下去了。
第四章:地龍大餐
雨後的春筍、雨後的彩虹都有種生機盎然、朝氣蓬勃的自然美感。
一張涼椅門前歇,翹著二郎腿,愜意、愜意啊!
“真美……”天際七彩浮橋,琉璃光暈,連烏雲過後的陽光都顯得越發亮澤。
正感慨大自然美輪美奐的神奇奧妙,一個猛然粗魯的動作,差點沒把他脖子扭掉。
“幹嘛啊!老爹”怒視著身側的男人,一起床就發神經啊!還不放手、痛死人了。
“叫父親”不忘糾正,這時的皇甫摯天連眼底僅剩的那抹笑也沒有了,造物者最完美的傑作——冰雕。
剛才小少年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表情被剛起身的皇甫摯天一覽無遺,心就像被什麼撥動,只能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少年的恬靜自然,一股滿足感襲遍全身,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
真美,那是霧兒的讚美,怎麼能允許,不管是人還是景緻,他都不允許霧兒的讚美放到別的地方,只能是他,霧兒只能關注他。
“老爹,你能不能先放手,有事咱們好好說、你兒子我的下巴都快被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