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為傷口疼,急忙要找太醫,午三死活阻攔,安一才知道午三的羞恥與感動。
午三幾乎是喜悅地等待著後|穴裡的東西更換到粗壯的型號,那代表著他的康復,他的健全。白天安一很難有時間,而午三也要接受後|穴的康復訓練,夜晚體恤他終日臥床的安一,會給他包裹嚴嚴實實的,然後抱著他躍到屋頂,許多次午三最後都是數著夜空里美麗的星星入夢的。安一不會說風花雪月的話,卻每每讓午三有哭的衝動。
現在午三已經可以輕微活動,甚至可以慢慢走動,但是安一怕後|穴裡東西移動會傷了他,還是讓珊甜看管著少起身。珊甜跟著午三一起被賜給安一大人了,起先覺得失去了王爺,午三被賞給安一,不知道要多麼悲慘的將來。可是安一大人竟然以妻禮待午三,而且在這3個月裡,午三後|穴不可伺侯,安一大人從無怨言且細心呵護,珊甜已經被新主子徹底征服。
梓卿現在除了曦妃侍寢兩日在曦樓以外,初一,十五也在她那裡,曦妃有了身孕,無法承歡,但是在某日看見豐潤凸起的小腹,梓卿也還是高興對皇族盡了義務。不過郡主快速枯萎下去,祖制的正妃侍寢日是可以移駕到有身孕的侍妾那裡,但是也等於郡主正妃權利的真正喪失。
曦妃與郡主同居一個園內,只有正樓與側樓之分。那日曦樓起身早膳,曦妃遲遲不見現身,還是她的侍女上前:“王爺先用膳吧。”
梓卿只道她有孕在身不舒服,自己用餐。然一會就見眾人小心翼翼扶著曦妃進來,曦妃喘息不太穩的樣子。
“你去哪了?”梓卿皺眉。
“臣妾給王妃請安。”
“娘娘每日都要早起去給王妃請安的。”
“你有了身孕,以後不用早起去了。”
據梓卿所知,曦妃早在懷孕以後,漸漸的不再給郡主請安。曦妃要借自己的口說出來,無非是更加突顯自己地位,而打壓郡主的權利。梓卿從來不鍾情郡主,也不可憐郡主,所以明知道曦妃的用心,也不點破。因為他只保護他在乎的人,所以在曦妃借有孕而不斷抬升自己在王府勢力的時候,梓卿在千園不被打擾的情況下,沒有干預。
曦妃生產的時候,午三正跪在千園裡謝恩,今天開始他的身體裡不再含有異物。
曦妃生了個小公主,有小小的失望,但是接下來才是更大的失望。聽說王爺一聽是公主,只嗯了一聲,連名字也沒有賜就讓奶孃抱走了。想想幾天前王爺在自己這裡,還溫柔地撫摸肚子呢。王爺一個月也沒有進曦樓,曦妃盼望滿月的公主宴上可以見到王爺,結果根本沒有公主宴。曦妃就這麼因為肚子不爭氣而失寵了。
插菊當然知道這些情況,只是二修拿這討好娘娘的時候,插菊說了一句:“她終究還會是世子的娘。”
回首梓卿站在門邊。
夜裡,歡愛後還在插菊身體裡的梓卿摟著他:“本王的心事逃不過你的眼睛。既如此,為何不解本王心思呢?”
插菊不語,身後人貼近了,貼緊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沒有陰謀、沒有欺騙,再不負你。”
還是無語。
“我等。”
娘娘有心事,午三因為安一的緣故,非常感激娘娘的再生之恩,而且借安一近身侍衛之便,他可以知道王爺對娘娘愛護不變,只有越來越深的寵溺。那麼,娘娘為什麼會出現困擾的表情呢?
“娘娘,娘娘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插菊驚覺午三站在面前,看樣子叫他幾次了。就是心緒煩亂,他才來到珊瑚閣坐坐。西院裡很寂靜,除了庚六和午八還有幾位,其他人都已經大半年前就安排出府。而為了方便治療,午三那時候就沒有搬去近侍的院子,但是現在他就快離開珊瑚閣了,安一在哪裡,他就會在哪裡。
“想到一位故人。”
插菊出身妓院,故人很可能是男妓,所以午三不敢詢問。
被插菊想到的滑潤,前幾日就進了生園,現在正在配種。趕出滑潤已經一年了,那時候非墨大怒的態度來看,對滑潤是有一點點不一樣的。在風臨公主女兒滿月的時候,非墨也報了滑潤的平安,這要插菊略略安心。
插菊本就不覺得非墨對滑潤有深厚情愛,無非是比別人多了些憐惜。插菊就是利用了他這微薄的憐惜,希望替滑潤擋避掉頭牌人人都要盡的義務:配種,製造更多的頭牌。他不求梓卿反倒逼了非墨,對梓卿有不信任,同時不想送自己的軟肋給梓卿,多出一個對自己的牽制。
配種被抬回來以後,頭牌一般都有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