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為風影準備的位置上,同時渾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期待表演了。”
猿飛日斬見狀,也只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雖然不知道羅亞現身於此究竟有什麼目的,但顯然羅亞是他們木葉絕對不能得罪的。
之前得罪羅亞所付出的鮮血,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而這個時候。
看臺上的無數忍界名流商人,也都看到了羅亞,注意到了最高處,最顯眼的這處看臺上所發生的事情,不由得紛紛露出驚異之色。
“那個人是誰?居然坐到了火影的旁邊?!”
“他就是砂隱村的風影麼?沒有戴上風影斗笠就直接過來了麼。”
眼見得羅亞沒有穿風影的服飾,卻直接坐在了為風影準備的位置上,不少人都是目露異色,紛紛議論了起來。
很快。
不知道是誰終於得到了訊息,確認了羅亞的身份,訊息便瞬間在整個看臺上傳播開來,引得整個看臺無數忍界名流商人一片震動!
忍界之神!
突然出現,坐在風影位置上的,並不是砂隱村的風影,而是那位傳說中,足以憑一己之力,覆滅一個大忍村的忍界之神!
能夠憑一己之力覆滅一個大忍村,那幾乎就代表著,能夠憑一己之力覆滅整個忍界,可謂是凌駕於整個忍界之上的恐怖存在!
這一下。
所有看向羅亞的目光,幾乎都從好奇和詫異,一瞬間化為了恐懼和敬畏。
在其中一處看臺上,日向一族的宗家家主日向日足,和他的次女日向花火,正坐在那裡,他是最先認出羅亞的,甚至都忍不住開啟了白眼,確認了羅亞的身份後,他整個心神一片震動。
“父親大人……那傢伙不是風影吧,怎麼這麼不知禮數,坐到了風影的位置上?”
日向花火坐在日向日足的旁邊,盯著遠處的羅亞,又看了看場中眾人的反應,不由得略微嘟起小嘴,帶著不滿和好奇小聲問道。
日向日足被日向花火的話嚇了一跳,猛地回過頭來,直接喝道:“不得胡言亂語!花火!”
這下日向花火又被日向日足的反應嚇了一跳,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日向日足,流露出如此難以鎮定,甚至額頭冷汗密佈的表情。
她也有點嚇到了,一時間不敢說話。
日向日足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平緩了一下心態,看向遠處看臺上的羅亞,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懼意和敬畏。
“他坐風影的位置,沒有任何人敢說話,就算是風影在這裡,也不會有任何異議,也會立刻讓出座位的。”
“這……怎麼可能?風影不是和我們木葉的火影大人一樣,是凌駕於整個忍界無數忍者之上的最強忍者嗎?”
日向花火聽到日向日足的話,頓時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這和她在忍者學校時候,所瞭解到的可是截然不同!
日向日足臉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但旋即又化為肅然,道:“是這樣沒錯,但這個忍界,還有屹立於影之上的存在,哪怕是五大忍村的五影見到,也不敢有絲毫放肆的存在。”
“那便是他,被忍界尊為和初代火影大人一樣的忍界之神!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一個人,便擁有能輕易覆滅整個木葉的實力!”
一個人便可以覆滅整個木葉!
聽到這麼一句話,比雛田小五歲的日向花火,只覺得心神一片震撼,更多的是一種不可思議,如果說這句話的人,不是一向不苟言笑,從來不開任何玩笑的日向日足,她直接就要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了。
可即便是日向日足所說,她也仍舊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簡直就像是那些傳說故事一般。
同樣的一幕幕場景,還發生在看臺上的各處。
並且。
臺下參加中忍考試的我愛羅等人,也都清晰的看到了看臺上那些忍界名流們的失態,聽到了他們的隻言片語,都是心神一片震動。
“那傢伙就是……忍界之神嗎?”
我愛羅的手握著拳頭,望著羅亞,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因他那不正常的心態而引發的不正常的興奮。
勘九郎在一旁,則是額頭冷汗溢位,雖然他們砂隱從未得罪過羅亞,也未曾體會過羅亞的恐怖,但勘九郎經常查閱許多情報資料,關於羅亞的那些傳說,他還是如雷貫耳的。
“傳說中的忍界之神,居然這麼年輕。”
手鞠望著遠處看臺上的羅亞,雖然隔著老遠,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