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供偷渡客下船的地方。到了前面,還會有重重海關檢查。”
秦若涵秀眉輕蹙,說道:“他們這些偷渡客,不是說要去澳大利亞嗎?你們將他們丟在這裡,他們怎麼過去?”
巴森語氣恭謹,回答道:“秦小姐,這些偷渡客都會有自己的門路。我們之前的約定,也只是答應將他們帶到南洋。一旦上了岸,管制就很寬鬆。他們打點一下,會有專門的人放他們去澳大利亞。”
巴森說的容易,但楚寒和秦若涵就知道沒那麼簡單。楚寒與秦若涵卻是沒辦法理解這群偷渡客的想法。
背井離鄉,選擇一條難如登天的路。
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誰也不能去定誰的錯和對。
楚寒覺得對這些偷渡客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剩下的,是什麼果,無論是苦果還是善果,都讓他們自己去承受吧。
“我們走吧!”楚寒話不多說,拉了秦若涵的手,率先上了岸。
兩人輕盈一跳,穩穩落地。落地的一剎那,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站穩了的感覺。在船上,總有一種不踏實,人在飄的感覺。
緊接著,向軍與向陽也跟著上了岸。
四人也不理會那漁船上的偷渡客,直接沿著黃土公路朝前面走去。
本來,楚寒真有心想將這群越南佬全部殺了。因為這群越南佬絕對是死有餘辜。但這時候,楚寒真有些下不去手。
畢竟人家雖然作惡很多,卻對咱自個沒有作惡。而且還客客氣氣的。總不能真卸磨殺驢。這樣的事情,楚寒幹不出。
其實巴森大概也是擔心楚寒手下不留情,所以才會百般討好。
各人自有前因後果,他人因,他人得。他人孽,他人受。
楚寒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四周是田野,田野裡有著不少齊人高的玉米杆子,還有的種了蕎麥。
這邊是屬於熱帶地區,種這些植物的收成很好。
在田野的後方,是一片片的矮房,土房。許多都顯得很破爛。這樣的情況,只有在華夏很落後的地方才能看見。
可楚寒知道,這樣的情況在南洋卻很常見。
國人常喜歡發牢騷,怨天恨地。但其實不知道,有許多國家的人民,只是想要有三餐溫飽,就已很滿足。
他們覺得看電視都是奢侈的,不知道電腦是什麼,不明白ipad是什麼。
人活在世上,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有的人生來萬眾榮耀,榮華富貴,有的人生來受盡苦難。
若真要談公平,那些生來被宰殺動物只怕也想大吼一聲。
楚寒更知道,在國內,有那麼一群人總是很奇怪。現實中窩囊無比,偏偏在網路上,鍵盤上卻是勇猛無比,批判國家現狀,批判社會現狀。頗有談笑之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勢。
人云亦云,只看到所看到的片面便開始破口大罵。
又比如,楚寒曾經看到在網上有人發一張華夏的圖片,老人倒在地上,路人冷漠。然後發一張對比的圖片,日本人萬眾一心推地鐵,救落到地鐵裡的姑娘。後面還會配話,這樣的國人怎麼戰勝日本這樣的民族。
對此,其實楚寒只想爆一句粗口。草泥馬戈壁的。這不是當代的漢奸麼?日本也有醜陋的事情,比如強jian,撞人逃逸的,見路人受傷,不理會的。華夏也有熱心幫西瓜車側翻,摔在地上。就在水果老農欲哭無淚時,那麼多路人主動出錢幫忙買了。這個你丫的怎麼不發出來對比一下?
更有賣菜老伯收到假錢,國人湊錢給老伯的。
故意拿一個醜陋面去對比日本的美好面,你乾脆去跪舔吧。
這就好比,你讓兩個差不多美麗的姑娘。一個找出她不小心的醜態去對比另外一個姑娘精心化妝的圖片。然後對比完了,還對醜態的姑娘一陣嘲笑諷刺。這有可比性嗎?
一行四人,趁著夜色前行。四周寂靜的可怕。
黃土公路一直延伸到裡格達小鎮,距離裡格達小鎮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路。這點路程對於楚寒四人來說,也要不了多久。
而四人也離那大海越來越遠,最後漸漸看不到海面的輪廓。
月上中空,這時候是凌晨時分。
這裡太寂靜了,彷彿是無人區一般。可就在這個時候,楚寒一行人的前方出現了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苗條至極,穿著紅色的休閒襯衫,牛仔褲。一頭秀髮挽起。
她的身材苗條,臀部頗為挺qiao,腰肢盈盈可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