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也是苦笑,說道:“這個任務會很艱難,所以我才會交給你去辦。你要記住,這一次,整個南洋的華人,華倫堂,所有的成敗生死都在你的身上。”
楚寒翻了個白眼,說道:“靜姐,你也不怕我承受不了這種壓力。說的也太嚴重了。”
林靜說道:“我說的事實,你心裡也清楚。不過我不怕你承受不住壓力,因為我知道,你是壓力越大,動力越大。現在我就安排飛機,讓你去新加坡。”
楚寒點點頭,他也不再多說。他執行過許多艱難的任務,他將這次的任務也當成是其中的一件任務。
隨後,林靜便親自送楚寒來到雅加達的明珠大酒店的樓頂,那兒有一位華商是林靜的好朋友。這位好朋友很敬重林靜,林靜這次前來,就是要借他的專機去往新加坡。
去新加坡的事情需要保密,林靜不會動用自己的專機。
在上飛機之前,林靜將所有的權力都放給了楚寒,總之,務必要說動陸家。
另外,關於陸家的一些事情,資料,她也拜託她的華商朋友在飛機上跟楚寒解釋。
這位華商朋友叫做黃子俊。黃子俊是位優雅的儒商,風度翩翩,四十來歲。
黎明來臨,天邊露出曙光。
直升機載著楚寒和黃子俊飛上了天空。
雲海遨遊,在早上六點的時候,晨曦灑照,天邊的雲彩美麗絢爛。
楚寒是第一次在飛機上看日出,他覺得美麗極了。生活中,的確有許多美麗需要去發現。
這個時候,黃子俊也沉浸在這片美麗的景色之中,兩人都沒有說話。
直到大地一片金光萬丈,天空變的湛藍,黃子俊才與楚寒言歸正傳。對於楚寒,黃子俊也很尊重。
他首先苦笑著說道:“林靜並沒有跟我說的很具體,不過我還是透過一些小道訊息,知道現在三大軍閥針對她展開了演習。她讓楚先生你去新加坡找陸家,想必是尋求幫助。不過陸家和林靜積怨很深,你想要讓陸家出手,只怕有些難度。”
楚寒看向黃子俊,淡淡說道:“難度自然是有,不過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黃子俊不由多看了一眼楚寒,覺得這個年輕人很是奇特,不卑不亢,不驚不喜。暗道:“林靜手下,果然是人才輩出。也難怪林靜要派他前來了。”
當下,黃子俊也不廢話,便開始跟楚寒說陸家的情況。“陸家是家族式企業,上一代的陸老太爺也是華夏人,從華夏偷渡到了新加坡,和一群老兄弟在新加坡闖下了一番事業。”
“如今的陸家主事人是陸老爺子陸天明,也就是他和林靜爭奪那條航海線,當時雙方鬧得不可開交。不過你也知道,林靜雖然是個女子,但性格很不服輸。她帶著第九堂的人闖到了新加坡,對著陸家的一群元老展開了一輪屠殺。當時陸天明都差點死在了林靜的手上,這個仇也可算是大了。”
楚寒摸了摸鼻子,這是他習慣性的小動作。別看他表面平靜,實際上內心卻是苦水連連。
這那是一點小仇啊!生死大仇有木有?憑良心講,楚寒覺得如果自己是陸天明,也不會答應幫助林靜。
雖然楚寒內心想法很多,但他面上不動聲色,還是一直在聽黃子俊說話。
黃子俊多看了眼楚寒,也不由佩服楚寒的城府,他便繼續說道:“陸天明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他最疼的是孫女陸霜霜,陸霜霜今年二十三歲,是從哈佛大學提早畢業回來的。她是讀經商管理系,頭腦很聰明,而且也是個全才,天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格鬥,槍法,還有做生意,都是一等一的。陸家在她的幫忙經營下,現在是蒸蒸日上。”
“另外,不得不說的是,陸霜霜還是個罕見的大美女。”
楚寒聽黃子俊這麼一說,內心頓時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這陸霜霜跟自己真是何其的相似啊!
想自己在上海時,不是同樣的鮮衣怒馬,樣樣全才,受人敬仰。
但陸霜霜與自己不同的是,自己不是葉冷的親孫子,這個少主當得名不正,言不順。而陸霜霜卻是陸天明的親孫女,因此陸霜霜就可以一直逍遙下去。
如果不是因為也葉紅塵的出現,自己想必還在上海醉生夢死的活著吧,活在別人的傳說之中。
楚寒嘴角泛起苦笑,他不想再去回憶了。
黃子俊說道:“楚先生,我在陸家還說得上話,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我和林靜是老朋友了,他的事,我會全力來辦。”
“多謝了。”楚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