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艦當天便在陸霜霜的指揮下,乘風破浪的離開了新加坡。陸霜霜就在軍艦之上,這一次,她要親自參與。
這艘軍艦一直是陸家的秘密,政府那邊是全然不知道的。林靜知道也是一個機緣巧合。此刻軍艦出海,陸家的關係在,也是暢通無阻。
陸霜霜從軍艦上向南洋進發,楚寒則回到新加坡市乘坐直升飛機回南陽。他還需要去跟林靜覆命。
這一刻,陸霜霜心裡有種奇妙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和楚寒一起在做一件偉大的事情。為了南洋華人而做,甚至是有些歷史責任感的。
當然,在楚寒臨走前,陸霜霜還是忍不住問了。“你原本就是鋼琴好手對不對?”
楚寒微微一笑,說道:“顯然是的。”陸霜霜不由無語,說道:“那你還裝著不會?”楚寒笑道:“我可什麼都沒說過,是你這麼認為的。”
“可惡!”陸霜霜揮舞了下拳頭,又道:“那自然經呢?”
楚寒說道:“自然經是真的沒聽過。”
“早知道,就不跟你比鋼琴了。”陸霜霜還是有些懊悔。“我該跟你比比架子鼓之類的樂器。”
楚寒笑道:“架子鼓,搖滾樂,我十年前就玩爛了,懶得玩了。你跟我比那些,你輸的更快。”
“靠,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麻煩你透露透露?”陸霜霜鬱悶不已。
“不會的?”楚寒的目光頓時有些複雜,說道:“那時候,不務正業,看到什麼玩什麼。所以也就得了個魔才的名號。但到了關鍵的時候,所會的東西,一樣都不頂事。樣樣精,又有什麼用?還不如會此一樣。達芬奇,貝多芬,這些大家們可不是全才,只會一樣,卻能流芳千古。我呢?會再多又如何?也不過是個笑料,不值一提!”
這是他的感悟,痛心的感悟。陸霜霜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仔細想想,當時喜歡什麼都學著,玩著。也不過是為了他人讚揚的眼神敬佩。卻沒一樣是自己真正喜歡熱愛的。”楚寒認真的看向陸霜霜,說道:“人活著,如果有喜歡的東西,就為了這一樣去奮鬥。其他的,真的不重要。千萬不要單純的為了他人的目光和掌聲。否則,這一輩子也不算為自己活過了。”
陸霜霜嬌軀一震。若是別人對她說這些道理,她顯然是要不屑一顧的。但楚寒不同,楚寒各方面的能力都讓她心服口服。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謝謝。”
南洋的天空似乎永遠沒有寒冬一說。熱帶城市就是如此。在當天的下午五點,楚寒又回到了雅加達。他第一時間便到了華倫堂見林靜。
林靜一直在會議室裡跟部下們備戰,也在遙控著指揮汩羅基地的軍事部署。
楚寒一回來,林靜便對李雲龍,劉峰,林楓,安子軍等人報喜。“楚堂主已經完美的完成任務回來了。”
這次會議,黃俊城並不在。三位將軍中的胡世雄,白宏去了汩羅基地配合作戰。而安德爾則是在華倫堂防守。黃俊城卻是去處理許多必要的雜務,還要負責穩定人心。
與此同時,會議中還有汩羅基地的幾位將軍。
他們一聽林靜這話,也是跟著高興。這代表宙斯戰機已經不是問題了。沒有了宙斯戰機,他們也就不再懼怕三家軍閥。
也是在這時,楚寒進來。林靜眾人立刻站起來為楚寒鼓掌。林靜更是喜形於色,說道:“楚堂主,這次你要記首功。”
楚寒面對眾人這般隆重歡迎,不由微微一呆。隨後臉上綻放出笑容,說道:“我們都是一家人,都是為了華倫堂,為了南洋華人。大家都在努力,我做的事情不過是份內之事。”
這話說的,讓人聽著就是舒服。
林靜便也讓楚寒入座,她接著說道:“如今三大軍閥一共率軍兩萬精銳進入到了汩羅叢林裡。他們的裝備也還算不錯。不過只要沒有了宙斯戰機,配合我們的三架戰機,這次絕對是他們的災難。”
一旁的李雲龍也是嘿嘿一笑,說道:“這幫南洋的土鱉,做夢也想不到我們利用衛星雲圖,已經將他們所在地點檢視得清清楚楚。他們在明,我們在暗。這次就當是為了死去的華人同胞討回一些利益。便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眾人聞言便是振奮起來。
楚寒在一旁卻是微微皺眉,說道:“如果真的大規模殺戮南洋計程車兵。只怕就算贏了戰爭,我們也不太好脫身。到時候,美國會參與進來,指責我們。國際輿論也不會容忍我們一次性殺戮這般多的南洋人。”
楚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