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曉玲火熱的嬌軀纏住了楚寒,她胸前的飽滿擠壓著。這妮子已經脫了羽絨服,裡面是保暖內衣。保暖內衣裡面並沒有戴文胸,絕對的真空。
楚寒立刻一個激靈,下面也火熱起來。他萬萬沒想到在這絕望的沙漠之海里,居然還會有屢次而來的桃花運。
董曉玲無疑是個直接開放的女孩兒。在她的意識裡,覺得楚寒很不錯,有男子氣息,那麼抓住這個機會,與之快活一番也不過是旅途中的一件趣事。
她的唇湊向楚寒的唇。
楚寒深吸一口氣,頭一偏,避了開去。擦,太折磨人了。若不是之前已經跟陸霜霜有過耳鬢廝磨。以楚寒長久禁慾的狀態,現在肯定是要犯錯誤的。
同時,他也捉住了董曉玲的手,冷淡的看向董曉玲。
董曉玲沒想到楚寒居然會拒絕,她顯得有些驚愕。隨後便感到了一種羞慚,惱怒。她什麼也沒說,便退出了楚寒的睡袋,悄然回自己的睡袋。
楚寒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他雖然對女人的抵抗力很低,但也還沒有到要這般來作踐自己。無論是以前的葉寒還是現在的他,一般的女人,送上門的女人,他都是不屑一顧的。
而董曉玲的印象中,男人都是好se的。楚寒絕對是個例外。
這一幕,一邊睡袋裡的童蕾看在了眼裡。她一早知道董曉玲很開放,卻沒想到她居然如此的大膽。
本來,她對楚寒也充滿了好感。暗想若楚寒真和董曉玲那撒了。那麼對她而言,一定會很失望。甚至還有種心念的崩塌,這天底下,無論是什麼男人,都是這個德性。
可不是,童蕾在這沙漠中見識到了險惡的人性。比如那群劫匪,又遇到了楚寒這樣有人性發光點的偉大。
但若楚寒這樣的人都如此隨便,她又怎不對男人絕望。
不過這一刻,童蕾卻是心中舒暢。楚寒終究是沒讓她失望。
楚寒卻是不知道,他在無形中居然挽救了一個女孩子對男人的信仰。
這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沒有太陽,這是個趕路的好日子。
楚寒一行人繼續上路,大漠,蒼涼。董曉玲沒有再理會楚寒這個不解風情的木頭,而是與其他的男生有說有笑,打情罵俏。
童蕾則和楚寒靠的很近,她是怕楚寒覺得被冷落了。但楚寒壓根就沒這個概念,不過有美人相伴,他也是樂意的。
童蕾與董曉玲不同,童蕾是書香世家,矜持,美麗。
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天邊露出薄薄的夕陽來。
老教授周福生突然詩興大發,念道:“老樹,枯藤,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雖然這裡沒有老樹,枯藤,昏鴉,也沒有小橋流水人家。但一片的沙海蒼涼,夕陽落寞,卻讓人心中也生出蕭瑟之感。
當真是與那詩句中有些類似的蒼涼了。
“童蕾,你也來兩句。”周福生突然向楚寒身邊的童蕾笑呵呵說道。
童蕾微微一怔,隨後嘻嘻一笑,說道:“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這兩句也是非常的應景。
“林大哥,要不你也來兩句?”董曉玲忽然說道。她是存心想要讓楚寒出醜。
楚寒淡淡看了董曉玲一眼,卻不說話。童蕾忙打圓場,說道:“林大哥是練武的人,對於詩詞歌賦自然是不在行的。這沒什麼的。”
眾人也跟著應是,周福生也是呵呵一笑。
便在這時,楚寒淡淡吟道:“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還被暮雲遮!”
淡淡之間,卻有種說不出的落寞與無奈。配合這蒼涼無邊的大漠以及日薄西山的夕陽,竟然讓人有種想要潸然淚下的衝動。
這首詩詞雖然沒有大漠二字,卻比任何詩詞都要應景。詩詞歌賦,講究的就是一個應景。
楚寒便又一笑,向童蕾說道:“我想你們心裡有個誤區。以為練武的人都是莽夫,但是,真正要將武道二字運用到大成的人,都是絕頂聰明的。因為武道二字中,包含了對天地萬物的理解,以及日月執行的軌跡。你們那天看到過那兩個女人的決戰,你們覺得她們是莽夫嗎?”
童蕾一眾人頓時說不出話來。
“那林大哥,你是那兩個女人的對手嗎?”童蕾隨後忍不住問。
“我不是!”楚寒很直接的回答道。沒有絲毫的扭捏!
晚上,一眾人終於離開了沙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