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就是個怪胎!秦若涵並不會奇怪楚寒看一眼地圖,就能全部記住。因為他是當年上海鼎鼎大名的魔才。
搭乘計程車,會留下痕跡。走路反而是最安全的。兩人腳下發力,速度可不比計程車車慢。
這時候,兩人腳下暗暗用力,看起來走的慢悠悠,可實際上,轉眼就在十米開外。這樣看起來,倒像是會縮地成寸的神通一樣。
“你剛才給誰打的電話?難道你在這裡也認識人?”秦若涵好奇的問道。
楚寒一邊快速行走,一邊回答道:“給老易打的電話,老易是這裡偷渡的聯絡人。我們要偷渡去南洋,必須依靠他來聯絡。”
“你怎麼會認識他?可信麼?”秦若涵又問道。
“信是絕對可信的。”楚寒說道:“在平南的時候,小妹一直被歐家扣押著,那時候我就已經準備了幾步後棋。而老易就是我最後的一著棋。老易這個人,是個退伍軍人,腿受了殘疾。他還有一個養女。他的養女在之前患了白血病,他沒有錢做手術。我得知後給他打了兩百萬。”
這就是楚寒的氣魄,一切以錢開路。連老易人都沒見到,便先將兩百萬打過去了。
秦若涵聽楚寒這麼一說,對楚寒的手段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同時也不再懷疑老易。
西郊新村是濱海市在荒僻的地方新開發的。讓原來的居民住到這裡,給予補償金,又在新村開發出一些便利設施。
許多居民都因為補償金而妥協。
畢竟,現在濱海市是旅遊城市,要發展,肯定是要面貌一新的。
這西郊新村裡的房子都是類似城市的小區房,帶電梯,一幢幢的,好不壯觀。
而且,路也修的很好。說是城中村也不為過。
楚寒與秦若涵到達西郊新村時,老易已經在村口等待。雖然在網上,老易和楚寒見過面。但現在楚寒面部做了偽裝,老易也根本認不出來。
倒是楚寒一眼認出了老易。
老易六十來歲,拄了柺杖,主要是一隻腿在當軍人時廢了。他的面部黝黑,但是眼睛很有神。身上還是有股彪悍氣息。
他穿了一身的黑色唐衫,看起來還是有些身份的樣子。並不是楚寒所想象的那樣鬍子拉渣。
“老易。”楚寒與秦若涵聯袂走上前來,楚寒微微一笑,喊了一聲。
“你是。。。。。。?”老易頓時疑惑的看向楚寒。
“孤寒!”楚寒一笑,說道:“我的臉上做了偽裝。”
“原來如此!”老易恍然大悟,隨後,他眼中滿是感激之色,帶著激動。說道:“兄弟,咱們進屋說話。我已經讓手下的小子準備好了酒菜。”
說完便抓了楚寒的手。楚寒乾脆就扶了老易一把,兩人親熱的朝裡面走進去。
秦若涵乖巧的跟在了後面。
老易所住的是地下車庫,不過這車庫也是三居室,裡面收拾的很乾淨整潔。就像是一個正常的小區房。
這種車庫,其實修建的時候就當是房子修的。只不過,車庫是沒有房產證的,所以買起來,比有證的房子便宜一倍不止。
客廳裡燈光雪白,這兒就是這點不好,有些陰寒氣息,陽光照不進來。
桌上有一桌香氣撲鼻的酒菜,大部分是外面買回來的。楚寒一進來,便看見了兩個青年正在擺桌子,準備碗筷。
這兩個青年長的普通,都在二十七八歲之間。一個瘦一些,黑一些。老易介紹他叫做向軍。另一個白一些,高一些,叫做向陽。
這兩青年是兩兄弟,他們對老易非常尊敬。而楚寒和秦若涵也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不過楚寒掃了這兩兄弟一眼,立刻就看出這兩兄弟是打黑拳出身,身上有股子彪悍氣息。而且,已經是武王的巔峰,一拳之力達到八百斤。
這樣的身手,已經很恐怖了。一如之前剛到靜海的楚寒。
不過楚寒現在已經是一日千里,不可同日而語了。
大家便圍著桌子坐下,老易親自給楚寒和秦若涵倒酒。酒是最烈的劍南春。向軍扶著老易站起身,老易抱歉的對秦若涵說道:“弟妹,我也不知道有你來,所以沒準備些飲料,抱歉啊!”
秦若涵微微一笑,也站起身,舉杯說道:“老易大哥,沒事,這酒我喝的慣。這杯我敬你!”說完便一飲而盡。
玉羅剎,又豈會是連白酒都不喝的人。她在楚寒面前乖巧,但不代表她已經沒有了玉羅剎的勇悍。
“哈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