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敏哈爾發出一聲慘叫,“艹!”他正欲再罵,林靜眼眸發寒,突然雙指洞穿而出,直接將晟敏哈爾的兩隻眼珠子挖了出來。
頓時,鮮血淋漓!
晟敏哈爾慘叫連連,他的眼珠子成了血窟窿。“艹!”他更加大罵,只是依然還未罵出聲,林靜一腳將他踢摔在地上。接著又踩中他另一隻完好的手。
咯吱咯吱!
林靜這般碾壓著踩下去,頓時將晟敏哈爾的手掌踩成了粉碎。“你可以繼續再罵,只要你不怕疼。”林靜冷冷的說道。
晟敏哈爾這一下算是真正的寒了膽,嗚嗚著發不出聲音。
“晟敏哈爾,我本不欲與你這種狗雜種一般見識。奈何你太狂妄愚蠢,你可知道,我林靜縱橫多年,就算背地裡有人如何的恨我,卻從未有人敢在我面前罵我。你是第一個!”林靜繼續說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大將之風?仁義之輩?君子方可以欺之以直?你錯了,我林靜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天地之間,高人無數,就算是我林靜,也時刻心存敬畏。偏偏你這個草包,一肚子稻草,居然也敢狂妄無邊。我若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當華夏無人了。”
“殺了我,殺了我!”就在這時,晟敏哈爾痛苦的嘶吼。
林靜這時候氣也順了,便冷冷的衝外面人道:“來人,帶這蠢狗出去,槍斃了餵狗。”
馬上,兩名士兵進來,轟然應是,隨後便帶了晟敏哈爾離開。
林靜雖然恨晟敏哈爾,不過也就是一口氣罷了。她有氣不會憋著,一定會撒出來。不過既然撒出來了,也就不會繼續再跟晟敏哈爾計較。
如林靜,李逸飛這樣的高手,修心命性,最講究胸中意氣暢快,若是被人罵了,還要做孫子,那是萬萬不能的。就像李逸飛雖然不恨林靜,但徒弟死於林靜手上,他也是一定要來了卻因果的。
修道之人就跟將死之人一樣,要心裡沒有牽掛。人快死時,總是會被問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未完成。那麼修道之人,隨時都有捨身成仁的覺悟,所以心中,也不能有遺憾。
華倫堂終於恢復了平靜,這一次對於華倫堂來說,也是損失了不少。至少經濟上不少。不過人員沒有什麼傷亡,錢沒有了還可以再賺,所以結果還是喜人的。林靜也依照約定,沒有對晟敏哈爾的財產動手。
不過當晚,德科龍與李察卡夫卻是對晟敏哈爾的部隊動手了。晟敏哈爾的部隊其實也不用打了,還沒開始,幾乎就逃乾淨了。大家都各奔前程去了。
於是,德科龍與李察卡夫愉快的份了晟敏哈爾的所有財產。至於美國的宙斯戰機,想要尾款可是想都別想了。
這一次,美國那邊也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晚上九點,林靜在會議室召開會議。她召集了所有的幹部,堂主,將軍。汩羅基地那邊,也跟著一起召開視訊會議。
會議上,林靜臉色嚴肅。“今天,我要跟大家宣佈一個決定。”
楚寒一眾人都看向林靜,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如此嚴肅。
要做的決定又會是什麼決定?
林靜沉吟一瞬,掃視眾人,最後說道:“從此刻開始,華倫堂正式與倫敦的業務,生意往來剝離開來。也就是說,倫敦那邊,不再屬於華倫堂。華倫堂以後的一切,都不能再得到倫敦那邊的幫助。生意可以繼續做,但利益不再是一家。”
“靜姐,倫敦與華倫堂都是一體,都是您的心血,為何要突然分開?”李雲龍第一個不解的問道。
林靜手朝下壓,說道:“你們不必問為什麼,照我的話執行就可以了。”她又頓了一頓,說道:“從此刻開始,我將不再任華倫堂的掌門人。華倫堂的掌門人一職,由黃俊城接任。華倫堂一切都是為了華人,我希望大家可以精誠合作,協助俊城。我雖然不在是掌門人,但若讓我知道有誰來損害華倫堂的利益,損害華人的利益,就莫怪我林靜翻臉無情。”
這個訊息一出,頓時讓一眾人驚呆了。“靜姐!”黃俊城驚愕的站了起來,立刻說道:“我如何能夠接任這個重任,華倫堂除了您有資格做掌門人,我不認為誰有這個資格。”
“對,誰也沒有資格!”一眾人馬上跟著附和。唯有楚寒沉默不語。
楚寒突然明白了,靜姐是想趁著與李逸飛的決鬥,徹底將她自己解脫出來。如果這一戰,不幸死了,那也算是將華倫堂安置好了。
如果勝了,靜姐也是想就此離開華倫堂,去做一些她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楚寒沉默,並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