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的英語是頂尖的,他說起英語來,有時候會讓美國或英國的本地人汗顏。而雙方一直以來的交流,楚寒都是說的英語。他懂英語,可安吉隆這一眾人的漢語卻是不行。
所以只有楚寒來將就他們。至於三叔,三叔在英國多年,自然也是會英語的。
而楚寒罵安吉隆這一番話,罵安吉隆老狗就是用英文罵的。
空氣之間,彷彿一瞬間就凝固了,降到了冰點。
可以說,從來都沒有人敢當著安吉隆的面罵安吉隆。更何況這一聲老狗當真是刺耳啊!
黑寡婦的眼中出現一抹異樣的色彩,這樣帶種的東方男人,她真是第一次見到。
安吉爾臉色頓時煞白,她知道自己的爺爺絕對是心狠手辣的人。楚寒這是闖下了彌天大禍。
安吉隆眼中綻放著深不可測的殺意,他淡淡冷冷的看向楚寒,並不說話。
楚寒卻是直接說道:“三叔,我們走。”
到了這個境地,三叔也沒什麼好說的,微微嘆了口氣,起身和楚寒站到了一起。楚寒當下就和三叔朝外面走去。
“老爺子!”就在這時,夜煞請示安吉隆,想要就在這莊園裡對楚寒動手,殺了楚寒。
安吉隆卻是擺擺手,又對楚寒的背影說道:“我不知道該說你是勇敢,還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林靜既然派你來,那說明你是有些本事的。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一旦你踏出這個門,就已代表你要與我們五家勢力為敵。那麼就從此刻,此時開始,我們也算正式宣戰。那麼,你認為你的華倫集團承受得起嗎?”
楚寒轉身過來,冷冷一笑,說道:“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現在不是八國聯軍的時代,我楚寒更不是軟弱無能的清政府。你們要戰,奉陪到底。只不過,我也要警告你,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你們敢逼我,我就教你們倫敦從此永無寧日!”
這話說完,楚寒與三叔離開了莊園,回到了賓利車上。賓利車很快開了出去。
莊園的大廳裡,那夜煞眼色陰冷,說道:“老爺子,剛才這楚寒就在這裡面,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就能殺了他。您為何?”
安吉隆淡淡說道:“雖然我說過道理是在強者手中。不過楚寒好歹是來送請帖的,我這麼將他殺死在我家中,那我安吉家族在道義上也太說不過去了。不過眼下,他已經是向我們五大家宣戰了。所以,你們可以動手了。”
夜煞立刻站了起來,說道:“這個小兔崽子,囂張至極,老子早就忍夠了。”他最是直接,起身便出了大廳。
而美豔的黑寡婦也跟著起身,說道:“算老孃一個。”她跟著夜煞出了大廳,出了莊園。
同時,安吉隆對身後的兩名保鏢說道:“你們也跟著一起去,不要失手。”
“是!”這兩名保鏢便立刻跟著出了大廳。
一邊的米爾法與卡佩吉列也立刻安排門外等候的高手出動。
他們之前就有這個想法,如果楚寒強硬,不答應。那麼就讓楚寒死在路上。
只要楚寒死了,華倫集團那邊失去了強而有力的主心骨。裡面的那群元老,不怕他們不答應。
以前,董事長是林靜。一眾人還要忌憚林靜。林靜這個女人有多兇,大家都知道。他們更知道林靜在南洋的勢力。
但眼下,林靜已經求了自己的超脫,獨自而去。南洋與華倫集團分了家,眾人便再無顧忌。
華倫集團是如此大的肥肉,誰不想來搶。
更關鍵的是,眼下的戰堂林遠洋被楚寒所殺。戰堂對楚寒未必是服氣的,所以這個時候,未必就肯為楚寒賣命。
這是最好的時機。
安吉爾眼見爺爺派了這麼多高手去追殺楚寒,她的心沉入了谷底。她知道,她不可能再看見楚寒了。這個出色的年輕人,今晚註定隕落,這是沒有任何僥倖的。
這個雪夜裡,已經是隱藏了漫天的殺機。
夜煞與黑寡婦都是戰鬥型的老大,他們來安吉隆這裡就沒帶幫手。所以現在,也就親自出手。夜煞是五大勢力中最神秘的一個,來歷不明,修為不明。就算是楚寒也看不透夜煞。
而黑寡婦則是先天中期的高手,她卻是看不透楚寒的修為,她還以為楚寒最多也是先天修為。
黑寡婦向來都是衝鋒在前,彪悍野性的主,所以自然不會懼怕楚寒。更何況,她手中有一柄軍刺血槽,放血特別厲害。刺中敵人,那傷口的血是止也止不住。
這個夜裡,黑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