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還在想的時候。梅雪忽然又說道:“你是不是怕我以後也會給你戴綠帽子?是不是覺得我在這酒吧裡跟無數人上過床了?”
楚寒搖搖頭,說道:“我相信在這酒吧裡,沒有人能夠有能力爬上你的床。你的保鏢會將他們揍得很慘!”
梅雪痴痴一笑,說道:“他們不是我的保鏢,他們是專門看守我的。”
楚寒其實也在意到了這酒吧裡其他人的目光,一些老顧客都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向楚寒。他們似乎已經看見了楚寒被打得滿地找牙的情景。老顧客們都不敢招惹梅雪,只有新來的,不懂規矩的才敢來。
楚寒淡淡說道:“看起來,你和司徒戰的感情不算很好。”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個變態?”梅雪恨恨的說道。
“變態?”楚寒饒有興趣,說道:“如何變態?”
梅雪咬牙說道:“他喜歡男人!”
楚寒恍然大悟,隨後說道:“雖然如此,但你也不必到酒吧這裡來報復他。畢竟,他和你都算是有身份的人。”
“不止是如此!”梅雪恨聲說道:“他還讓他的男人來染指我。”
“額……”楚寒說不出話來了。這個司徒戰還真是夠極品啊!
不過豪門裡,本來也就有太多這樣的齷齪事了。
“我如果每天不出來,不到酒吧裡來,我早就瘋了。我自殺過,後來被司徒戰發現了。這是他對我的一種妥協!”梅雪說道。她說完之後,忽然有些哀求的說道:“你帶我走,好不好,求你了。”
楚寒摸了摸鼻子,梅雪的遭遇固然可憐。可自己要為了梅雪去得罪司徒家,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呢?
司徒家在燕京是屬於豪門望族,在上層也有良好的關係。他們的財力也很雄厚。說句不好聽的,司徒家比起上海的葉家來,未必就差多少。而且,楚寒很早就聽說過,司徒家有位老祖宗。這位老祖宗是個女子,也就是說,是個老太婆。
不過這位老太婆並不是歐秀蓮可以比的。這位老太婆當年縱橫臺灣,燕京,香港。可以說,是類似那孝莊太后的。
而歐秀蓮則是暴發戶,仗著兒子們的勢力,作威作福。可這位老祖宗是一直韜光養晦的。
楚寒更知道,這位老祖宗的修為很是厲害。曾經有這樣一個傳說,在燕京奧運期間,有日本密宗的高手前來行刺咱們的領導人。後來還是司徒家這位老祖宗來化解的。
所以這一刻,楚寒考慮的很多。
梅雪定定的看著楚寒。楚寒忽然冷笑一聲,暗道:“這梅雪也是沒什麼好同情的。雖然遭遇可憐,但是心腸卻真不怎麼樣。她現在是抓救命稻草,根本不管他人死活。她想要自己帶她走,就沒想過會將自己也帶入火坑。若是自己還是之前的楚寒,惹上司徒家,估計死得連渣都不剩了。”
而且,她在酒吧故意讓人勾搭。估計也不知道多少人被她的保鏢揍成殘廢了。對於這樣一個心腸惡毒的人,自己實在沒有必要為她去冒這個險。
“我想你找錯人了。就你那兩個保鏢我都搞不定!”楚寒淡淡說道。
梅雪微微一呆,隨後說道:“你可以的。我知道你,你就是楚寒對不對?你將歐家都給扳倒了,國內龍庭那樣的勢力都奈何你不得。你現在依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這裡。我知道,如果這世上還有一人可以救我脫離苦海,那人就一定是你。”
楚寒訝異的看向梅雪,這才知道,這個女人原來早知道自己是誰了。剛才不過是她假裝不知道罷了。難怪這一見,她就這麼主動。
說起來倒也不奇怪,自己的事情鬧的的確挺大。只要是上網和看報紙的,稍微記性好一點,還是能想起來的。更何況,自己還和這梅雪有那麼一段奇妙的往事。
楚寒不想再跟梅雪糾纏了,他已經感覺到沈嫣然和吳欣正在走來。便在這時,梅雪忽然一咬牙,整個身子靠上了楚寒。她的雪白飽滿擠壓向楚寒的手臂。
楚寒無語至極,這讓沈嫣然和吳欣看見,還不定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呢。
他立刻閃開。誰知道這時,梅雪卻突然捂住了胸部,大叫道:“非禮啊!”
梅雪的大叫聲馬上吸引來了許多不明就裡的男男女女圍觀。沈嫣然和吳欣也走了上來,兩女跳舞之後,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不過剛才,沈嫣然和吳欣卻是看得分明,那就是楚寒壓根就沒有非禮這位梅雪。
“怎麼了?”沈嫣然來到楚寒身邊,輕聲問道。楚寒不由苦笑,說道:“沒事,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