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站了起來,他讓許思坐下。許思拗不過楚寒,也就坐下了。
楚寒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這種杯子是家用的玻璃杯,一杯可以裝下二兩白酒。楚寒端起酒杯,微微一笑,說道:“我是晚輩,叔叔和阿姨還有小妹對我都不滿意。這我不笨,我看的出來。不過不管怎樣,這都是我的不對。我自罰三杯向叔叔阿姨還有小妹賠罪!”他說完便將這杯白酒一飲而盡。
那辛辣的白酒入喉,就算是許父這樣喜歡喝酒的人也看的有些心驚膽戰。
楚寒喝完一杯之後,馬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再度一飲而盡。結果一瓶半斤裝的白雲邊愣是倒不滿第三杯。不過他這架勢也嚇倒了許父許母。楚寒打算再喝時,許思連忙拉住楚寒。主要是楚寒先前動作太快。
許母和許維也站了起來。許母說道:“小楚,快別這樣。你這是做什麼?”
許父臉色稍緩。
楚寒的臉頰通紅起來,他並沒有運用真氣來壓制酒意。而是真的靠自身酒量來喝這一瓶白雲邊。喝完之後,楚寒便覺得有些暈頭轉向。接著,一股兇猛的酒意竄了上來,楚寒正在圖表現,當然不會壓制住。立刻跑到門外對準垃圾桶,哇哇的嘔吐起來。
許思見狀不由失色,本來以為楚寒是功夫高手,喝這點酒是小意思。沒想到他真的不能喝。許思連忙跟了過去,幫楚寒拍背。許母也給楚寒倒了一杯冷開水過來。
楚寒吐完之後,喝水漱口。
之後,許思將垃圾袋提了出來,繫住,丟到了外面。
楚寒這時候也才回到了酒桌前坐下。他看向許母,說道:“阿姨,我沒事。”
許母的眼神更加複雜。而許維則眼神有了些不一樣。
許思很快回來。她並不坐下,也不理會家人,而是對楚寒說道:“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吧?”
楚寒微微一笑,說道:“我不礙事的。肚子正餓了,讓我吃口飯吧。”
見他這麼說,許思也就只得依了。
於是酒宴繼續,這頓飯吃的有些古怪。許母忽然問道:“小楚啊,你是做什麼的?家在哪裡?”
楚寒立刻回答道:“我是做生意的。自己開了個公司。我本來是上海人,不過現在定局在了靜海。”
“自己開公司?”許父略略不屑,說道:“你的公司一年能賺多少錢?”
楚寒說道:“才開始兩個月,沒賺什麼錢。”
“我們小思的公司,一年賺幾十億。”許父冷淡的說道。
楚寒微微一笑,說道:“小思很能幹。”
許母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有不堪的過去,所以怕配不上楚寒。怕楚寒不是認真的。而許父這是覺得楚寒是衝自己女兒錢的,覺得楚寒是小白臉。
至於許維,許維卻是也擔心楚寒不是認真對姐姐。覺得楚寒這樣的光鮮,不像是那種老實過日子的人。如果楚寒是那種忠厚老實的人,許維就會很喜歡。
許思在一邊微微臉紅。
“你那公司,一共投資了多少?”許父又問道。
楚寒微微一沉吟,隨後說道:“沒多少。”
“沒多少是多少?”許父臉色更不好看。
楚寒無奈了,他說道:“兩百多億。”
這話一說出來,許維與許母臉色頓時大變。許父也呆住了,許父以為自己聽錯了,道:“多少?”
許思狠狠瞪了眼父親,說道:“一共是兩百三十八億人民幣。就在靜海,混元集團您知道吧?”
那混元集團成立時可是風風光光的。許父自然是知道的。他不由有些哆嗦了。
許母聞言,心中反而更加擔心了。道:“小楚,你家裡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楚寒說道:“我是個孤兒。其實混元集團只是我在管理,所投資的錢也算不上是我的。”
許母怔住。
許父又來了勁,說道:“怎麼又不算是你的了?我這都聽糊塗了。”
楚寒平素聰明絕頂,但今天應付起這遭來卻是有些頭大。他說道:“這個事情解釋起來有些繁瑣。我本來是在倫敦那邊替我朋友管理華倫集團。目前所有投資都屬於華倫集團,我是代表華倫集團到靜海來發展的。”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不是你的,你只是個打工的?”許父說道。
楚寒說道:“算是吧。”
許父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這算什麼?”
“是!”楚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