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許思壓根不信。
楚寒說道:“你不信我就沒辦法了,不然你以為呢?”許思當然也想不出另外的可能,便也勉強信了楚寒的說辭,她又道:“嫣嫣一定還會回來的,誰說她在靜海這裡沒有留戀?至少我是。”
楚寒淡淡一笑,不再多說。
車子一路朝省城開去,儘管許思心裡很好奇楚寒要帶她去幹什麼。但她忍住了沒問。心裡多種猜想,想到這傢伙該不會要帶自己去省城開房吧?她一想到這個可能便惱怒起來,暗想,若真是如此,一定要狠狠的給他一個耳刮子。
但。。。。。。心裡為什麼還有一絲絲的期待呢?
去往省城會經過陽明湖。陽明湖乍一看,就像是海面。只因它足夠寬闊,一眼看去,無邊無際。
五點三十分的時候,楚寒開車經過陽明湖。夕陽如紅彤彤的火焰映照在湖面上,微風吹拂,陽光與湖面相映襯,波光粼粼。突然又有幾隻叫不上名兒的飛鳥掠過,這場景美麗到了極致。許思看在眼裡,頓時生出一種將什麼煩惱都要拋棄的想法。
只有這眼前的美景才值得永恆留戀。
六點三十分,殘陽如血。
楚寒帶著許思來到了省城的藍天大酒店,兩人就在一樓就餐。等餐的時候,許思忍不住埋怨楚寒,說道:“我們兩人隨便找個地方吃了就可以,幹嘛要到這裡來?”
楚寒看著許思,覺得這時候的許思真是美麗到了極點。美中帶嗔,更難得的是,她的賢惠節儉是發自骨子裡的。
這頓飯一直吃到七點,七點的時候,夜幕降臨。省城的繁華遠遠不是靜海市能夠比擬的。立交橋上,燈火輝煌。高樓大廈之間,霓虹閃爍。商鋪前華燈盞盞。
大螢幕的廣告上卻正在播放著藍月亮洗衣液的廣告。
楚寒忽然說道:“走吧,我們上樓。”
許思正在喝一杯咖啡,聞言心中一跳。這傢伙真是帶自己來開房的?一股怒火直衝許思腦門,沒錯,她以前是給人做過小三。但那都是迫不得已,她絕不能容忍楚寒這麼看輕她,認為她是隨意可以上床的。哪怕她心裡對他有好感。
不過,在猜想未經證實前,許思決定先不發作。如果真是要帶她開房上床,她一定會狠狠的給楚寒一個耳刮子。許思內心深處並不希望楚寒是這樣的人,因此這時,她不但不發作,反而衝楚寒淡淡一笑,說道:“好!”
楚寒卻是沒想到許思的思想這麼複雜,他帶了許思朝二樓走去。二樓是一個宴會廳,宴會廳裡燈火通明,正在舉行著一個酒會。許思甚至看見了有省城知名主持人正在進入酒會。
楚寒帶了許思來到門前,向侍者遞上邀請函。侍者看了一眼邀請函,馬上恭敬的請楚寒和許思進入宴會廳。
宴會廳裡,各種甜品,水果,蛋糕,香檳,酒品應有盡有,簡直就是五花八門。
這宴會廳裡,金碧輝煌,就如一個盛世的水晶宮。
社會各界名流均是盛裝而來。
在宴會廳的最上方有一個紅色的舞臺。許思將楚寒拉到角落裡,她俏臉酡紅,嗔怪道:“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是來參加酒會啊,你看我穿這樣子過來,多不好意思。”
楚寒看了一眼許思的牛仔褲,白襯衫,不由失笑。隨後,他小聲說道:“許思姐,怕什麼,反正這裡的人都不認識我們。這邀請函是我花了十萬塊買來的,我們是來享受的,想怎麼自在就怎麼自在不是?”
楚寒的十萬塊馬上轉移了許思的注意力。她也算有些小錢,但對於楚寒這大手大腳還是忍不住將紅潤的嬌唇張成了o型。“你那兒來的那麼多錢?”
楚寒淡淡一笑,說道:“不告訴你。反正不是偷來,也不是搶來的。”
許思狠狠的瞪了楚寒一眼,便也在這時,舞臺上,男主持人登臺。這男主持人一身黑色禮服,梳了個大背頭。他先用飽滿的感情說道:“人間自有真情在,感謝各位善長仁翁前來參加這次的慈善拍賣會。現在我們有請本次拍賣會的發起者沈天河老先生上臺致詞。”
眾賓客全部聚集在一起,鼓掌迎接沈天河。
這位沈天河老先生的大名,許思是知道的,也是許思很敬佩的一位老人。沈天河很有名氣,乃是書法家,畫家,收藏家,同時還是歷史教授。不過這些都不是許思敬佩他的主要原因,她敬佩沈天河是因為這位老先生是真正在做慈善。他自己過得很清貧,卻一直關注,幫助失學兒童,艾滋病患者。資助孤兒院,養老院等等!
沈天河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