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下了筆,連忙抬起頭,看到站在門口的鄭軻和凱瑟琳。
“哎呀,你們兩個……真是的,都已經來了,怎麼不讓下面的人通知我?”上田武連忙從座位上站起,話中有些埋怨的味道。
“不是看你正忙著的嗎?”鄭軻笑著和上田武來了一個擁抱。
“你們沒吃飯吧?”上田武和凱瑟琳握了手後,問向鄭軻。
“還沒。”鄭軻笑著說道。
“走,下去吃飯。”上田武拉著鄭軻往外走。
“你不是還要辦公嗎?”鄭軻指著上田武的辦公桌說道。
“那些東西,和你們倆比,什麼都不算。快下來,估計睿山也快回來了。”上田武推測道。
“睿山現在怎麼樣了?”鄭軻問道。
當初,睿山枝津也說,等到從遠月畢業,便會來巴黎,結果到現在還沒動靜。
“臭小子,你還說呢?那傢伙都快被你氣死了。他本來想著畢業去巴黎,結果,你卻去了華夏。他覺得一個人在巴黎人生地不熟,也就沒過去。”
等到鄭軻和凱瑟琳都進去,上田武關上了電梯門。
鄭軻尷尬的撓了撓頭,他那時候剛好去了華夏。
“不過,也幸虧如此,均客亭才得到了發展,現在已經有了五家分餐廳,而均客亭的酒店也開到了第兩家,另一家在了東京。”上田武說道。
“那他現在依然在均客亭任職?”鄭軻詢問道。
“不在了。他在東京開了一家公司,專門解決餐廳的難題,算是比較另類的公司。”上田武解釋道。
還真是符合他的性格。
鄭軻心中暗想。
“不過,均客亭也有他的股份。”上田武笑道。
鄭軻眉頭輕揚,對上田武立刻高看了許多。
之前,彩葉之庭也差點被人吞下去。在那之後,上田武明顯多了一些心思。
上田武把睿山趕出神奈川,並讓其開一家公司,就是為了防止睿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均客亭和彩葉之庭上,否則,之前發生過的變故,隨時都有可能再次重演。
睿山要比高橋間更難搞定。
當然,上田武也不會讓睿山吃虧,給了睿山一些均客亭股份,讓睿山也多為均客亭想一些點子,畢竟大家的利益相同,一損俱損。
睿山肯定也看得出上田武的心思,而他也不想把自己禁錮在均客亭,於是兩人一拍即合。
對兩個人來說,這或許是最適合的合作模式。
鄭軻和凱瑟琳跟著上田武出了電梯,正好遇到睿山急衝衝地走了進來。
儘管有三年沒見,睿山的變化並不太大,金色長髮精緻地梳向了腦後,身著白色西服,裡面穿著紫紅色的襯衫,領口張開,露出了金項鍊。胳膊夾著一個黑色的檔案包,看起來……像個高階痞子。
睿山枝津也看到鄭軻和凱瑟琳後,稍微舉手打了招呼。
“我正說和你打電話呢?”上田武笑道。
“路上車比較多,耽誤了幾分鐘。”睿山扭頭看著鄭軻,“來東京這麼長時間,竟然不聯絡我,真是對你……失望。”
“啊?我也才知道你在東京開了公司,這事真不能怪我。說到底,還是你沒提前告訴我。”鄭軻把責任都推給了睿山,氣得睿山直翻白眼。
“我知道你們倆很長時間沒見,肯定有很多話想說,但是,還是先吃飯吧?”上田武提議道。
睿山枝津也冷哼一聲,“誰和他有話說?”
說完,便朝著餐廳走去。
鄭軻無奈地看了一眼上田武,上田武也聳了一下肩膀,“他就是這樣的人,你應該也清楚。”
鄭軻點了點頭,他還算比較瞭解睿山枝津也,只是幾年沒見,有些不太適應。
凱瑟琳和鄭軻跟著上田武,來到一間雅間,睿山早已經點好了菜,坐在最裡側等著其他人。
三個人分別坐好之後,睿山枝津也開門見山地說道:“這幾年來,我費了很大的心思,才把均客亭的招牌打出來。它的檔次儘管比不上星級餐廳,但至少也要與星級酒店持平吧?把它變成平民餐廳……你知道招牌會有多大的損失嗎?甚至連酒店也會受到影響!我不允許,你們把我的心血就這樣糟蹋了。”
“我同意。”鄭軻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反對,既然這樣,我只好選擇退……誒?你說什麼?你同意我的話?”睿山枝津也說了一半話,才反映過來。
“我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