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了哪一步。”鄭軻鬱悶地說道。
“你到達‘境界’沒？”闕正卿一臉緊張地看著鄭軻。
“沒有，如果能夠達到就好了，我也不用這麼發愁了。”鄭軻嘆了口氣，他現在也都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與‘境界’無緣。
“別擔心，遲早會有的。”闕正卿的臉色立刻緩和了下來，視線再次移動到面前的電視上，心不在焉地說道，“就算沒有‘境界’，你也很厲害。”
“嗯，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鄭軻點了點頭。
“……”
即便已經見識過鄭軻的“不要臉”，但聽到鄭軻這麼說，闕正卿還是有些無語，用嫌棄的眼光，瞪了一眼鄭軻。
“對了，聽說你們明天就要開始選拔了，你難道不用早點休息？”鄭軻好奇地問道。
“看完電影，大概半個小時。明天選拔……這事就不用你管了吧？”闕正卿不滿道。
“半個小時？還好，我打一個電話，半小時後見，對了，千萬別偷聽。”鄭軻快速跑進了臥室，只留下一臉懵。逼的闕正卿。
半分鐘後，闕正卿才發出了怒吼，“鬼才偷聽呢？”
鄭軻坐到自己的床上，給手機充上電，然後，撥通了凱瑟琳的電話。
剛剛想了一下，電話立刻被接通了。
“幹什麼？上課嗎？”鄭軻問道。
“沒，現在放假，馬上就要考試，你不會忘了吧？”凱瑟琳不忘提醒。
“不會，我記著呢。”鄭軻脫掉鞋子，躺了下來。
“回日本了嗎？”
“還沒有，過幾天吧？”
“誒……這次的東方之行怎麼樣？有收穫嗎？”凱瑟琳問道。
“還行吧？學到了很多東西，就是沒學到‘境界’。”鄭軻垂頭喪氣地說道。
“別急，如果是你的，肯定跑不掉的。”凱瑟琳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
鄭軻嘆了口氣，他本來還寄希望於東方的這次培訓，結果，培訓都結束了，“境界”的影子在沒見到。
“對了，培訓老師有沒有說過什麼比較重要的話？”凱瑟琳提醒道。
“哪有？那個老師惜字如金，基本上不怎麼說話的。”鄭軻說道。
“不怎麼說話？那應該很容易判斷才對啊？我覺得他反覆強調的話，或許對你有用。”凱瑟琳說道。
“反覆強調？有這樣的話嗎？”鄭軻努力回憶這幾天，與蕭寒的談話內容，除了授課，就是閒聊，再往前推的話……時間有點長，根本想不起來。
“哎呀，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說過什麼話，這幾天真的太累了。”鄭軻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有沒有讓你記憶深刻的話？我只是覺得，畢竟是東方學園的老師，而且還刻意把你叫到華夏來，肯定有很高的水平，或許他隨口的一句話，就能指出通往‘境界’的路呢？”凱瑟琳問道。
“哪兒有這麼神？”鄭軻將信將疑。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吧？”凱瑟琳勸慰道。
“記憶深刻的話，我想想……”鄭軻盤起腿，仔細回想。
“這樣的話，只靠想，是想不出的提到這名老師，你會想起他說過的什麼話？”凱瑟琳再次分析說。
鄭軻捏了捏鼻樑，“如果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了一句話。就在我們分開的時候，他說過的。”
“什麼話？”凱瑟琳欣喜道。
“他說讓我懂得取捨，‘可以捨棄‘境界’，也可以為了‘境界，捨棄某些東西’。”鄭軻回想道。
凱瑟琳沉默了十幾秒鐘，才弱弱地說道：“不會是讓你捨棄‘神之心’吧？”
“不可能。”鄭軻直接否定凱瑟琳的說法。
“神之心”是系統給的獎勵，如果真的要捨棄“神之心”，那麼，系統的獎勵就完全沒有意義了。而且，他之前也試圖不使用“神之心”，但境界還是沒有出來。
但如果不是“神之心”，他還有什麼好捨棄的呢？
鄭軻揉著下巴，仔細思考其他的可能，漸漸的，一個東西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不會是它吧？”鄭軻喃喃自語。
“怎麼了？”凱瑟琳聽到鄭軻的聲音，不安地問道。
“沒……我先掛了，等我回到日本，再給你打電話。”鄭軻連忙說道。
“嗯，我沒事。到時候聯絡。”凱瑟琳乖巧的說道。
結束通話了電話，鄭軻眉頭微皺，就在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