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擺放在操作檯前的豆腐,鄭軻深吸一口氣,輕摸豆腐的表面,右手拿起了片刀,同時利用“二之心”,將一部分的精力,放在了食材上。
鄭軻與“神之心”打了很久的交到,在烹製的時候,注意力總會不由自主地發生轉移,而對食材的專注度,就會隨機減弱。
麻婆豆腐在這種不協調的平衡中,新鮮出爐。
鄭軻拿起筷子,試吃了一口,眉頭略微皺起,和他想象中的麻婆豆腐,還是有一些差距。味道不如“神之心”濃郁,而且材料的把控,也確實存在一些問題。
但除了這些缺點之外,這道菜品也有之前沒有過的優點,第一,對食材的把控,雖然存在一些問題,但是入口之後,食材與味蕾之間,有了一種想要聯絡在一起的趨勢,是鄭軻之前所沒有感受到的。第二,就是體力的損耗,也回到了非“破界”的狀態,和烹製普通菜品的差距並不算太大。
這兩個效果,給了鄭軻很大的信心,說是大喜過望也絲毫不為過。
儘管還沒有進入“境界”,但食材與“味蕾”的聯絡,已經有“境界”的趨勢,而體力沒有大幅度的損耗,也讓鄭軻放下了包袱。
在做完一道麻婆豆腐後,鄭軻也坐在了凳子上,開始總結這一次烹飪後的得失。
說到底,“二之心”的原理並不複雜,舉一個不太合適的例子,如果把人們的注意力比喻成一個大房子。如果同時有幾個人在大房子裡,同時做幾件毫無關聯的事情,比如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看書,一個人聽歌,那麼彼此之間肯定會有影響。
二之心的作用,就相當於在大房子裡,製造出另一個獨立空間,把有不用需求的人隔開,讓他們在一定的空間內,可以集中精力。
鄭軻的“神之心”需要很高的專注度,同樣,“境界”也把全部身心都投放在食材上,因此,當二之心,把它們隔開之後,獨立起來,彼此之間互不影響。
如果這個比喻與真實情況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專注度並沒有空間的概念,所以,在適應了“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