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睿山枝津也就是這個意思。”麻美說道。
這個睿山枝津也……
鄭軻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做事也太絕了。不過,以最快的速度,讓利益最大化,這也是睿山枝津也的做事風格。
“對了學長,你和睿山君的關係不錯,能不能和他說一下,讓他放過極星寮,行嗎?”吉野悠姬連忙問道。
“唉,我和他解釋倒沒什麼,但你覺得,有用嗎?這可是切薊的命令啊。”鄭軻嘆了口氣。
“可是……可是……”吉野悠姬緊緊握住拳頭,卻沒有將話說出來。
就在這時,丸井善二急匆匆地跑進了大廳。
“不……不好了。”
“什麼事情這麼慌張?人家現在心情正不好呢。”吉野悠姬不滿地說道。
“剛剛睿山枝津也和甲山鐵次進行了食戟。”丸井善二焦急地說道,“結果睿山以3:0贏下了比賽。”
“等等,睿山既然能贏過久我學長,那麼贏下甲山學長也很正常吧?”涼子說道。
“問題是,評委老師根本沒有試吃,直接判定勝負。”丸井善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浦燒研討會確定解散了,而且甲山學長也被開除學籍。”
“為什麼沒有試吃,就能判定勝負?”吉野悠姬急迫地問道。
“不知道,但每個人都說,評委和睿山是一路的。”丸井善二緊抓起頭髮,內心的痛苦,完全寫在了臉上。
“為……為什麼會這樣?”
極星寮所有人的內心如同一塊冰塊一樣冰涼,睿山枝津也堵死了他們最後的生路。
一時間,空氣都像在空中凝結了一樣,幾乎每個人的表情只有一個絕望。
幸平,我想知道,如果是你的話,該怎麼辦呢?
鄭軻看了一眼幸平創真,發現他一臉凝重,沉默不語。
吃晚飯的時候,涼子提出要去把繪里奈叫下來。
“繪里奈?她在極星寮嗎?”鄭軻驚訝地問道。
“是啊,他昨天晚上就來了,你不知道嗎?”麻美好奇地問道。
“我昨天睡得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了,我好像在早上,看到了緋沙子。”鄭軻響起了早上的事情。
“是啊,昨天下雨了,所以緋沙子沒辦法回去。”麻美說道。
“可是繪里奈她……”
“離家出走,逃出了切薊的魔掌,怎麼樣,很cool吧?”麻美強顏歡笑。
“cool是挺cool,就是對她來說,這應該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鄭軻憂心忡忡地說道。
很快,繪里奈從樓上下來,進廚房,將自己的料理端了出來。
切薊所做的一切她都知曉,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現在甚至連拒絕切薊的勇氣都沒有……
“唉,這幢宿舍……真的會被拆除嗎?”吉野悠姬嘆息道。
“應該是吧?”青木大吾說道。
“沒想到,極星寮竟然在我們手中結束了。但我們除了嘆氣,卻什麼都做不到。”吉野悠姬搓了搓臉。
“是啊,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都有感情了……”田所惠說道。
“話說回來,入住考試的第一天,大御堂文緒真的嚇到我了。”吉野悠姬託著腮幫說道。
提到了這裡的生活,幾乎每個人都開啟了話匣子。
“當入住第一天的時候,一進門,就遇到一個只穿圍裙的人,我當時真的糾結是要繼續待在這裡呢?”
“我是害了三個月的時間,才透過考試呢?”田所惠回想起過去,冒出了冷汗。
那段往事很真是不堪回首。
鄭軻也想起在極星寮的點點滴滴,竟然發現有些不捨。這裡畢竟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居住時間最長的地方,多少也有了一些感情。
“這裡呢……有很多回憶……但是……”吉野悠姬說著,聲音出現了哽咽。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吉野悠姬的身上。
“我還是不想極星寮被廢除……我想……我想和大家一起……跟大家一起烹調料理啊。”
就像是一座沉默許久的火山突然爆發一樣、吉野悠姬痛哭起來。
極星寮的其他人,麻美、涼子、田所惠、丸井善二……甚至連平時頗為大條的青木大吾和佐藤昭二,也都抱頭痛哭起來。
鄭軻放心了手中的茶杯,一聲長嘆,朝著樓上走去。
自己究竟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