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叫鄭軻,對吧?”鶴田京介問道。
鄭軻點了點頭,“是的,老師。”
“你的料理很不錯,但你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如果料理也有生命的話,那麼這道料理不是它的最佳狀態。或許受到了時間影響,畢竟你少了30分鐘,也可能是因為受了身體的影響,我看得出你真的很疲憊,一些反應可能會有遲鈍。”
鄭軻的心裡一陣苦笑,一個星期沒有好好休息過,怎麼可能不疲憊?
“還有,你的想法很新穎,但你的基本功,包括刀工和對火候的把握,都不如茜久保桃。還有,在食戟這一方面,你沒有茜久保桃有經驗,我看你準備的不是特別充分。你沒參加過幾場食戟吧?”鶴田京介笑著說。
“是啊,這是我第一場食戟。”鄭軻不好意思的笑了。
“原來是這樣啊,不要灰心,輸一場食戟,也不是世界末日。”
話雖這麼說,但這樣輸,確實太遺憾了。
食戟結束了,鄭軻的身體突然綿軟無力,眼皮也想要耷拉下來。
不行,真的困了。
鄭軻拖著疲憊的身體回過了頭,突然看到茜久保桃站在他的身後,臉上完全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
“你怎麼在這兒?嚇死我了。”鄭軻拍著自己的胸口,就在剛剛,鄭軻的心臟差點從喉嚨裡跳出來。
“我就那麼嚇人嗎?”茜久保桃不滿地瞪著鄭軻。
“也不是啊。”
就算是長相可愛的茜久保桃,但突然出現在身後,也是很嚇人的。
“我承認你了,你的料理很不錯。”茜久保桃伸出了手,對著鄭軻說。
“謝謝,我是不是該說,得到您的認可,是我的榮幸啊?”鄭軻輕輕握住茜久保桃的手,細膩潤滑,像是一塊暖玉。
鄭軻的視線從茜久保桃的臉上劃過,最終落到茜久保桃的操作檯上,剛剛送給她的宮保凍豆腐已經被一掃而空。
這……也太能吃了吧?
“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