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酒香撲鼻。門前的一副對聯更是吸引了我,不由令我嘆道:“好聯,好聯啊!”
白姑娘聽我這麼說,也仰起頭,細細讀道:“第一次不來怨你,第二次不來怨我。”然後狠狠剜了我一眼,甩蹬下牛,把韁繩交給夥計,徑自走了進去。哎,沒文化,真可怕!
我立馬跟著進去,終於可以吃飯了。
白姑娘讓我不用客氣,隨便點菜。那我還客氣啥啊!
我一下子想起了有回跟我爹去參加個婚禮,有道菜就光給端到主席上去了,我在那眼巴巴的等到散席也沒等來。於是那道菜成了我長久以來的一個心病,日思夜想。今日終於能了了這個心願了。那菜叫什麼來著?
店裡太吵,一時想不起來。我習慣性的閉緊雙眼,用雙手捂住耳朵,往桌子上一趴。這是我讀書那會兒養成的習慣。白姑娘跟店小二都傻眼了,點菜能點到這種境界,他倆還是頭回見到。
突然,腦子裡的小燈一閃,我想起來了!我一抬頭,白姑娘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店小二站在那裡眼睛都綠了。
“來個炸茄盒!”
店小二白了我一眼,說道:“對不起,沒有!”
又不是我掏錢,“這個可以有啊!”
“這個真沒有,俺都從來沒聽說過哩!”
我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這一拍,把白姑娘給拍醒了。問明瞭情況,她擦擦嘴角的口水說:“大哥,我來!”
“給我來一個原籠玉簪,一個鴛鴦五珍燴,一個火辣辣的吻,再來一個冷盤,就要玉女脫衣吧!”白姑娘這一通連珠炮,轟得我一愣愣的。這都哪跟哪啊,我那炸茄盒他都沒聽過,別說你點的這些了,我這飽讀詩書的都聞所未聞啊。
“好嘞!您稍等!”小二轉身朝後廚跑去。不是吧,這也行?
不消時,一桌子菜上齊了,我又要了一碗“一陽指”(麵條),“呼嚕呼嚕”吃得酣暢淋漓。末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