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讓她驚醒了過來,此時的她沒有了先前的盛氣凌人,渾身哆嗦著,苦苦的求饒道,“福二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到現在還是,還是清白之身,怎麼可能會跟林海他。。。”
“再打!”聽到‘清白之身’四個字,爾泰頓時惱羞成怒,丫兒的你混弄鬼呢?清白之身能當奶孃?
“是。”高遠和高達一左一右的架起容嬤嬤,隨後另一名侍衛手持棍棒走上前,噼裡啪啦的對著容嬤嬤的肚子就是一通好揍,直打的容嬤嬤口中鮮血直流,痛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放下她。”爾泰擺手示意幾人住手,後者鬆開容嬤嬤的肩膀,將她摔在了地上,隨後爾泰看向林海,冷冷的問道,“林海你說,你跟容嬤嬤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奸。情的,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一五一十的說,不然,哼哼。”
“是,福二爺,小人說——”林海身子哆哆嗦嗦的,聲音發顫的說道,“是從三年前的一個晚上,也是在西山寺,那天小人不值夜,交了班次之後,小人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發現了容嬤嬤她脫光了衣服躺在小人的床上,然後就說了好些愛慕小人的話,再然後就。。。”
“哦?”爾泰挑起眉頭,強忍著心中想要嘔吐的衝動,問道,“這麼說,你跟容嬤嬤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是,是,小人不敢隱瞞,有一說一,福二爺,都是小人一時管不住自己,所以才——”林海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跟你,你——”聽了林海無恥的供述,容嬤嬤頓時肺子都要氣炸了,如果不是她被打的渾身痠痛,無力起身,她早就猛地撲過去,將林海的喉嚨咬斷了,不過饒是如此,容嬤嬤還是用能殺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林海。
“怎麼是我胡說了,明明那天就是你說了好多仰慕我的話,還說只要我跟了你,你可以讓皇后提拔我為侍衛總管,可是呢,這都三年了,我還是普通的侍衛——”林海整的跟一個被容嬤嬤包養了沒付錢的小白臉似的,幽怨的說道。
隨後又看向爾泰,連連磕頭道,“福二爺,小人該死,都是一時被容嬤嬤這個老刁婆蠱惑,您可一定要給小人做主啊?”
“哼,混賬東西。”爾泰氣哼哼的罵道,隨即擺擺手,示意高遠拿過早寫好的供詞,說道,“讓他畫押。”
“是,福二爺。”高遠將供狀拿到了林海的面前,後者很痛快的就摁了手印,隨即就很諂媚的看向爾泰,滿面討好的媚容。
爾泰別過臉,不去看他,隨即對著容嬤嬤說道,“既然林海都招認了,你還是速速畫押為好,免受皮肉之苦。”
“不,奴婢不畫押,奴婢沒有錯,奴婢是冤枉的——奴婢——”聽爾泰讓自己畫押,容嬤嬤頓時滿面通紅,神情激動的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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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冷不防臉上又捱了一記巴掌。
“福二爺,您一定要明察,奴婢真的是冤——”
‘啪!’
另一側臉上也捱了一巴掌。
隨後高遠進了內室,不多時又從裡面走出來,手中多了一個夾棍,看到這個東東,爾泰頓時想到了容嬤嬤等人對紫薇、香妃用刑時使用過,心中猛然湧起一絲報復的快。感。
“不啊,不要,不要——”看到夾棍,容嬤嬤的眼眸中滿是駭然,她身子無力的搖晃、躲閃著,無助的看向爾泰,哀求的說道。
不過爾泰沒有絲毫的憐憫,冷冷的說道,“用刑!”
高遠高達點點頭,前者分開容嬤嬤的手指,後者給她手上套上了夾棍,隨後一拉繩子,頓時撕心裂肺的鑽心痛感就沿著容嬤嬤的手指傳到了她的全身各處。
“啊!”
容嬤嬤渾身直冒冷汗,都說十指連心,此時手指被夾棍夾住,疼的她不住的痛苦的連聲哀叫,很快的,在夾棍的伺候下,容嬤嬤的手指紅腫成了蘿蔔一般。
“啊啊,福二爺,求您了,不要再折磨奴婢了。”容嬤嬤苦苦的求饒,神情痛楚不堪。
“兩隻手一塊夾。”爾泰語氣依舊是毫無熱度的說道。
高遠高達又如法炮製的在容嬤嬤的另一隻手上套上了夾棍,用力的拉動繩子,鑽心的疼痛令得容嬤嬤直接昏了過去,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給她畫押。”爾泰制止高遠,沒讓他再次潑醒容嬤嬤,後者會意,拿過容嬤嬤的食指,在那張供狀上簽字畫押。
……
有了容嬤嬤的供狀,爾泰讓高遠和高達派人守在密室,不讓任何人與她接觸,隨後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