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牆立馬道:“姐,像她這種潑婦醜八怪,你就不該理她。”
胡小菲頓時怒吼:“連牆你個小人,壞心眼的混蛋!”
連牆反譏:“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長得醜不說,還整天跟個潑婦似的,也不怕嫁不出去!”
胡小菲:“你……唔……”
不知是不是過憤怒,以至於扯到傷口,胡小菲面色變得更加蒼白,身體倦縮了起來,額間佈滿冷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提刑司見狀,捧著茶杯的手一抖,趕緊放下茶杯去扶胡小菲,擔心地問道:“死丫頭,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可別嚇爹。”
胡小菲疼得有氣無力:“爹,我肚好疼。”
“這,這……”提刑司一聽,頓時急了,看看連牆,又看看田伯,他猜測到可能是自己來之前,這個莽撞的死丫頭就被傷到了,剛才活蹦亂跳的樣,估計是硬撐出來的,如今……他很想開口說告辭,趕緊帶這死丫頭去看大夫。
可是不管是看連牆,還是看田伯,都沒有人理他。
至於連城,提刑司並沒有去看,下意識地他不認為一個廢物有話語權。
提刑司也不敢自作主張離開,雖知眼前這兩人都不是好惹的,己方還不知死活地惹了兩次,人家放不放過自己都不好說,這會哪敢開口提要走的事。
就在此時,連城開了口:“連城略懂一些醫術,胡大人若是信得過,可將令媛交予連城看看。”
提刑司聞言眼睛一亮,忙道:“信得過信得過,連姑娘大人有大量,請為小女看看,老夫定感激不盡。”
胡小菲虛弱地開口:“爹,我不要……”
提刑司一聽,頓時低聲怒罵:“死丫頭,都疼成這樣了還任性,你不想要命了不成?人家連姑娘醫術可是了得,連七皇都是她治好的,你還有什麼不滿?”
胡小菲縮了縮脖,知道父親真的生氣了,不敢再反駁。
連城並沒有生氣,問道:“可還走得了?若是走不了的話,就讓田伯扶你進來,先把衣服給換了,這溼嗒嗒的樣你不覺得難受,我看著還難受。”
誰要你難受了,自作多情!胡小菲心裡頭嘀咕,嘴裡說道:“不用了,我自己還能走,暫時還疼不死我!”
事實上胡小菲的肚越來越疼,不禁懷疑那一腳是不是把她的腸給踢壞了。
連城見胡小菲臉色蒼白,唇上無半點血色,心知她此刻只是死撐著,不過人家願意死撐著又與她何干?便率先進了房間,至於身後的胡小菲如何,她還真不介意。雖一直說連牆不懂得憐香惜玉,但也不表示她就會對胡小菲有好感,完全站在男人的角,她才那樣說連牆的,可站在她自己的角上,真心沒多大感覺。
剛從衣櫃裡翻出一套衣服,胡小菲就扶著牆進了門,樣十分的狼狽,見連城看過來,還瞪了連城一眼,看到連城手中的衣服,更是一臉嫌惡。
連城並沒有理會她的無禮,將衣服放在椅上,然後拿出一張草墊鋪到地上,猶豫了一下,又拿出一張席鋪了上去。
才道:“小強隨意一腳能踢出萬斤以上的力量,哪怕他已經很小心地控制力量,估計踢到身上好受不到哪裡去,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還是把溼衣服脫掉躺到這裡來,好讓我替你檢查一下傷情。”
。。。
 ;。。。 ; ; 連牆回了胡小菲兩字:“白痴!”
胡小菲一聽,頓時抓狂,指著連牆大叫:“給本小姐打,往死裡打,誰把這混蛋給打死,本小姐重重有賞。”
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胡小菲話一落,就有人蠢蠢欲動。
“上不上?聽說上頭下了命令,抗捕可以就地格殺。”若是對上田伯,這些官兵人可能會膽怯,可是對上連牆他們膽倒是大了不少。
砰砰砰……
啊啊啊……
容不得他們考慮,連牆的燒火棍已經打了過來,一棍就將前面那幾個猶猶豫豫的傢伙給撂倒在地,一個個疼得捂著肚在泥濘的地上直打滾。
“不好,這小不好對付。”
“快,一起上!”
“天,這傢伙鐵打的麼?”
……
連牆一個不小心,被人從背後砍了一刀,疼得她呲牙咧嘴,反手摸了摸被砍的地方,不過並沒有摸到傷口,倒是摸到被砍爛了的衣服口。
被砍疼的地方雖然疼卻沒有傷心,這種發現使得連牆眼睛一亮。姐姐果然沒有騙他,這門功法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