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說不定能買到什麼好東西。”
“十萬兩!?”提刑司聲調提高。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道:“要不你給我十萬兩吧!”
提刑司頓時就怒了,不爽道:“死丫頭,你真當你爹的錢是大風颳來的了,你爹我雖然是有那麼點貪,可貪亦有道,不是沒下限的貪。要錢沒有,要命就有一條,反正你爹我現在攤上這事,估計這官也到了頭了,說不定連命都得丟。”
小姑娘一聽,頓時好奇:“這都城還有爹擺不平的事?”
提刑司無奈道:“死丫頭,這都城爹擺不平的事情可多了。爹的官又不是最大的,就算是最大的官,頭頂上還有更厲害的。今個兒攤的這事,就是頭頂上下的令,你爹我現在還愁著呢。”
小姑娘更好奇了:“那是啥事?”
提刑司反射性要說出來,不過話到嘴邊立馬又咽了回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去去去,這官場的事情,你個死丫頭聽來做什麼!”
小姑娘一聽,頓時撇嘴:“不聽拉倒,給錢!”
提刑司:“……老沒錢!”
小姑娘伸出爪:“要麼說事,要麼給錢!”
提刑司老臉抽搐,都說養兒養兒,自個倒是養個小祖宗,打了自個心疼,罵著又不聽。倒不是捨不得給她錢花,是他實在沒這些錢,上次萬兩還是咬著牙硬湊出來的,想著這死丫頭要是買了好東西,新鮮勁過後就摸去換回點錢。
誰知道這死丫頭居然買了個破蜻蜓,還寶貝得跟啥似的,差點沒氣死他。
“沒錢,半毛錢沒有,哪怕你把你爹我賣了也沒錢。”提刑司一臉無奈,也不知道是不是祖上缺德,還是自己上輩壞事幹多,活了半輩娶了一門媳婦,納了十八個小妾,除了原配給自己生的這丫頭,就再也沒有下出個蛋來。
小姑娘倒也不急著錢了,得意道:“那你就說說啥事吧!”
提刑司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將事情說了出來,卻沒有發現小姑娘眼冒精光,一副陰謀得逞的樣,趁著提刑司揹著她還在一直教導她,躡手躡腳拿起被提刑司放在門邊的傘悄悄離開。
“胡小菲,你已經十五歲了,要……”提刑司轉過來身時,發現小姑娘不知什麼時候已離開書房,頓時就愣了愣。
不過他並沒有想多,以為胡小菲不愛聽,所以偷偷跑掉。
“還好這死丫頭沒追著要錢,不然棺材本都保不住了。”提刑司一臉慶幸,倒是不知待他知道胡小狸去幹什麼事情時,還會不會覺得慶幸。
。。。
 ;。。。 ; ; “我還打算吃完飯再去練幾遍莽牛功,這要是下雨了,我還怎麼練。”
“小姐你也多吃一點。”
“行了,別給我盛了,我又不是小強,不用跟養豬似的養著。對了,誰說下雨就不能練功了,淋著雨練淋不死……”連城聲音戛然而止,皺眉看著闖入的官兵,天已經暗了下來,黑雲中雷光閃閃。
電閃雷鳴中,連城看到官兵們手執長弓,弦已經拉開。
一頓飯吃到一半被打斷,人都有所不悅,對方似乎來者不善。一般官員不敢輕易招惹連家,懷疑皇家又起什麼妖蛾。
田伯又勺了一大勺肉放進連牆的飯盆裡,勸道:“少爺再多吃一點,不用擔心,交給老奴處理就好了。”
說完拿著大勺轉身看向官兵,呆滯的表情驟變,瞬間冷凝下來。
這幾年的沉默,似乎讓一些人誤以為連家好欺負,又或者認為他田福只剩下一條胳膊,就再也不起作用,竟敢直接欺負連家裡來。
“我等奉皇后懿旨而來,捉拿叛賊連牆,無關人等不得阻攔,否則格殺勿論!”領隊面對一身煞氣的田伯似毫無畏懼,鐵面無情。
“叛賊?”田伯面色難看。
領隊冷哼:“是,叛賊!”
砰!
田伯抬腿一腳踹了過去,那速快得讓人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領隊倒飛回去,連續撞飛四五個官兵,才停了下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造反了,快放箭!”
咻咻咻……
田伯站在原地不動,手中的大勺揮動,將射進來的箭無半點遺漏一一打下,兩多個官兵箭齊射,卻拿田伯沒有任何辦法。又見領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胸部凹下去一大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肋骨盡斷。
眼見田伯面色冰冷,面對二弓手卻無絲毫壓力,官兵們怕了。
“怎麼辦?”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