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日閒著的,每日早上起了,我都會練上那麼一會兒……”文佑早些年前,就跟著蕭正言的武師傅,一道兒練練招式,雖說只是強身健體,不過對上幾個壯漢倒是不怕的。
“那行,等我這兒的事兒結了。過幾日我讓喜文去喚你,咱再一道兒跟著師傅學學……”師傅說了,可以挑兵器了……”
沒等蕭正言說完,文佑熱切地望著他。“真的嗎?真的可以挑兵器嗎?那些個小書裡面,大俠就是一劍出。一人命的!嘖嘖,多麼霸氣!”
“你那不是大俠了吧?殺手還差不多……”蕭正言忍不住潑冷水,倒是沒想到文佑那麼個性子,居然喜歡劍?騷包……
平日裡藏得夠深啊,怎麼都沒想到喜歡佩劍……得想個法子給攪和黃了,這要是整日地身邊有個人拿著把劍,揹著把劍……想想就��幕擰��
說了一小會兒。杜嬤嬤親自帶著廚房的來了,張羅著擺上了八碟菜一湯一羹。
“這也太多了,哪兒吃得完……嬤嬤也坐下跟我們一道兒吃些吧,咱也熱鬧熱鬧……”蕭正言自個兒喜歡吃的,和文佑喜歡吃的,一個不落。
文佑也跟著勸道。“好了。我就仗著看著你們長大的,倚老賣老地吃上一杯子果酒……”杜嬤嬤吃了一杯酒就再也不肯吃了。
“我得去夫人那兒去候著了,咱府上下人少,夫人晚點兒找不到伺候的人了……”杜嬤嬤說的倒是實情,蕭正言也沒再留。
送了杜嬤嬤出了房門。才轉回來圍著桌子坐下。
蕭正言給文佑斟上酒,也給自個兒倒了一杯,抿了口。
“這酒喝著就跟喝水似的……”文佑幾口就灌下了一杯。也不知道怎麼的,文佑酒量很好,雖說也是很少喝,但是文弘和曉晨卻是比不上他。
曉晨曾一度懷疑文佑在外偷偷喝酒了,可是文佑卻是日日跟他一道兒,吃的也一樣……酒量這種,天生啊。
“嘿,你還真是的,你那點兒酒量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偷喝出來的……”蕭正言很少喝酒,也沒有那種酒量。“我偷偷地帶回來一罈子的葡萄酒,我表弟那兒訛了一小罈子,說是西域那兒產的,我倒是不懂……”
“喜文,那小罈子你收哪兒去了?”蕭正言興沖沖地讓喜文去找藏著的罈子。“今兒個非把你灌醉了,讓你每次嘚瑟地找不著北了!”
蕭正言換了個碗來,滿滿地給文佑倒上了一大碗。“這瞧著就比我姥姥的手藝好多了……”文佑大口地喝了一口,“倒是比果酒有料多了……哇……”
文佑也只有在蕭正言這兒偶爾能混上幾口酒喝喝,幸虧他倒不是真缺不了這口,助助興倒是好的!
紀府大老爺偷藏的那麼幾小罈子葡萄酒,就被文佑兩人這般當成果酒給灌下肚了。
文佑嫌自個兒一個人喝沒味兒,硬是拉著蕭正言喝了不少。
蕭正言平日裡對著文佑倒是話不少,但多數時候還是兩人窩在書房,各做各的事兒!如今這喝得多了,舌頭都大了,話兒自然就多了。
“你別跟我搶,我告訴你,我大舅可是偷偷藏在書房的,要不是我機靈,訛了表弟一把,否則也弄不來這麼些……我告訴你……我其實……比你,能,能喝……”
文佑在一旁樂不可支,他也知道蕭正言並沒喝多少,也放心。倒是沒想到,蕭正言喝多了,比平日裡可是可愛多了……
“行,行,行,我知道你最能喝……”文佑一副我怕了你的模樣兒。
蕭正言還笑著的臉,突然拉下來,想哭了……
“你這是咋的了?啊?你可別哭啊,喂,蕭正言,喂,別哭出來啊……喂,我可沒欺負你啊……我不喝你的酒就是了……”文佑趕忙放下偷偷撈過來的酒罈子。
蕭正言吸了吸鼻子,沒哭出來。大著舌頭,將這幾個月的事兒,結結巴巴地說了。文佑沒怎麼聽明白,又問了好些,蕭正言倒也配合,有問必答。
“欺人太甚!就沒人管管?狗孃養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文佑拍了拍桌子,氣急了!
喜文候在屋外,這屋裡一會兒笑的,一會兒嗚嗚的,這會兒連桌子都拍上了,還罵上人了,猶豫著要不要去找杜嬤嬤去說說……這出了事情,夫人怪罪下來,這打罰倒是小的,萬一被髮賣了可怎麼得了……
“少爺……唐少爺……要小的伺候的嗎?”喜文揚著問道。
“不用,喜文你走遠點兒!我跟你家少爺正說得起勁兒……不要來打擾我們!”蕭正言這會兒倒是不會說話,文佑阻止喜文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