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皇上身邊的侍衛說道,“起來吧!以後不許在大街上胡鬧!起轎,回宮!” 27。桃花亂泛
寧夏和高焱找了一間叫做“悅來客棧”的住下,這“悅來客棧”是不是連鎖酒店?怎麼到處都是?電視裡這“悅來客棧”寧夏見得可是多了,而且很多的命案都是發生在“悅來客棧”的,想到這裡,寧夏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的房間在二樓,寧夏開啟臨街的窗戶,正好看到了對面的——飄香院!
裡面鶯鶯燕燕,一派鳥語花香。
客棧和飄香院挨著,這飄香院的媽媽倒是蠻會做生意的啊!
寧夏拿出書來溫書。
不過多時,高焱風風火火地闖進了寧夏的房間,“寧夏,寧夏----”
“怎麼了?”寧夏的眼睛還在書上,慵懶地回答。
“你知道對面是什麼地方麼?”
“飄香院!”
“你知道啊,既然你知道了你還在這裡坐得住?”
“我為什麼坐不住?”寧夏不解地問道。
高焱湊到寧夏的身邊,“不蠻你說,這是我第一次來京城,我也想嚐嚐姑娘是什麼味道,我長這麼大,還從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難得竟然還有這種用錢就能買得到的東西,我想去試試!”
桃花亂泛,想必當年日本鬼子見了花姑娘也不一定有他這個表情。
簡直猥瑣!
“無聊!”寧夏嗤之以鼻,“不去!”
“寧夏,說實話,我一個人去有點害怕呢!”高焱拉著寧夏的胳膊央求起來。
“姑娘又不會吃了你,你去了她們還不得簇擁著你——口袋裡的錢啊!”寧夏來了一個大轉彎。
“好兄臺,好兄臺,你就陪我去吧!”
寧夏反正也有些無聊,也不知道這飄香院裡有沒有韋小寶這樣的人物,她心裡也癢癢著呢!
兩個人便去了飄香院。
正是黃昏十分,春天了,天氣不那麼冷!
果然一進飄香院,一派鶯鶯燕燕便簇擁到了寧夏和高焱的身邊,這種架勢寧夏見得多了,絲毫不緊張,倒是高焱,心“咚咚”地跳著。
寧夏身邊的女人在她身邊吹著氣,一派庸俗的脂粉香氣,說實話,這種香氣太過濃郁,寧夏是適應不了的。
“你們都去陪那位兄臺吧,我今天是來打麻將的!”寧夏說著,接著坐在了大廳的麻將臺邊,“來四位姑娘!”
她說道!
那些姑娘們看到這位眉清目秀的公子,竟然對女人不感興趣,滿腔的熱情都消減了,甩了一下手裡的錦帕,便去招待高焱了。
寧夏和幾位侍從打著麻將,沒贏也沒輸,她本來就是陪太子讀書的,沒她什麼事。
忽然聽見一個聲音,高聲叫道,“寶萍!寶萍!媽媽,寶萍呢?”
寧夏猛然一驚,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寶萍這個名字,她在哪裡聽過呢? 27。這麼捨不得我?
高焱和寧夏都不明白先生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從來都沒有參加過殿試,所以只是有些茫然。
“還有,離殿試只有十幾天了,我估計教室到那時候也不會修好,所以兩位還是安心在家裡溫書吧,殿試的日期兩位偕同上京就行了!”喬易淡然地說道。
寧夏有幾分錯愕,這,這意思是她提前畢業了麼?以後還能見得到喬先生麼?
“那以後,先生,以後我還能見得到你麼?”她脫口而出,問道喬易。
“有緣的話,自然會見!”他答。
這話怎麼這麼像是公關公司的人說出來的?寧夏覺得先生這明顯是應付的話啊,此後,她去了京城,先生大概還在這個地方教書,她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先生!”寧夏很悲傷地說道。
“怎麼了?”喬先生坐在椅子上,問道,“這麼捨不得我?”
“不不不,”寧夏慌忙擺手,看著先生那如同深海星子般的眼眸,忍不住臉紅心跳,“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真是越慌越忙,寧夏說不出話來,竟然一時語塞。
“那你的意思是捨得我嘍?”喬易笑笑,反問。
“也不是這個意思!”先生這是存心要和寧夏開玩笑麼?寧夏覺得自己在先生面前,簡直就像個傻子一樣。
“好了,你們先回家吧!”喬易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寧夏想到自己把先生的床弄髒了,忍不